勇军足足装备了四把散弹枪,这种东方手里炮轮番射击,冲上去的士兵连一个照面都没抵挡住就全部被扫倒了。
瓦季姆惊恐的大叫一声扭头就想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蓬铁砂、铁钉的乌云就飞了过来,直接把他左半边的身体给打成了筛子。
忠诚的嫡系用身体护住瓦季姆,背着他就往后逃,一路向南向南,最后回到了藏身之地。
“给我酒……给我鸦片!”瓦季姆疼的满脑门全是汗,他的姘头女人正用镊子从他的伤口上往外夹铁屑和钉子,没动一下都疼的他直哆嗦。
高度的伏特加是瓦季姆的珍藏,再寒冷的冬夜他都没有舍得喝,可是今天实在是顾不得了,他需要强烈的麻醉剂。
熟鸦片少量服用是有很强的镇痛作用的,但是不能过量过量必死无疑,瓦季姆小心的用小刀从马蹄土上刮下了一点点泡在烈酒中,等颜色渐渐变深之后,仰头就是一杯。
“啊……”瓦季姆喉咙发出痛苦的哀嚎,但是三分钟之后他脸上的表情舒缓了很多。
“我们的地堡怎么样?物资还好吗?”瓦季姆扭头问他的副官,这时候瓦季姆的警卫连也只剩下四十多人了,他们忠诚的守在营部,任凭外面喊杀声震天,他们都不为所动。
副官带人挪开了墙角的柜子,掀开地面隔潮的地毯露出了一个只供一人进出的一个入口,打开铁门,随后里面透出了一股温暖的淡淡黄光。
紧接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下面钻了出来“哦,彼得鲁……我的孩子!”瓦季姆招了招手,那个五岁的小男孩跳着冲向了瓦季姆“父亲!”
恐怕所有中情局的高级间谍都万万想不到,在海参崴人屠瓦季姆居然藏起来了一个儿子,这可是让人完全想不到的劲爆消息。
瓦季姆抱着彼得鲁热泪盈眶“孩子,一切都快过去了,相信我最艰难的时刻马上就要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