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易城,董越调集军队进逼,但易城经过百里赤修饬之后,极为坚固,若论攻坚战力,甘国军队实在较瑞国军队差得甚远,屡次攻取无果,两军局势居然一时稳定下来。
过了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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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时间,木紫藤赶到甘平城与徐春泽会合,同来的却还有一个人,乃是紫衣姑娘挂念董非青,千里迢迢地寻来了。
徐春泽一见两女到来,急忙道:“紫衣姑娘安好?”
紫衣却来不及跟他寒暄,急急问道:“你师父找到了没有?”
徐春泽一苦脸,他因为师父下落不明,见到紫衣便心中发虚,但紫衣这一问,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还没有,不过紫衣姑娘莫急,按黎先生推测,师父这一战虽然凶险,但必定没有性命之忧,而且可能因为这一战得了些感悟,此刻估计是在什么隐秘之处,修炼领悟之中。”
木紫藤也劝道:“放心吧紫衣姐姐,大祭司福缘深厚,绝不会出事的。”
不管二人如何安慰,紫衣都是没办法冷静下来,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回头道:“我要去当日青哥激战之处看一看,请找个人带我去。”
徐春泽忙道:“我带紫衣姑娘去便是。”
当下除了在酒肆里充当跑堂的张春翰、曲春遥二人外,徐春泽、木紫藤便陪着紫衣来到皇城附近。
此时皇城周边已经恢复了护卫,三人却不能靠近。徐春泽带着二人来到一个小巷之内,对紫衣道:“当天晚上,最后一个见到师父的是小妹,当时师父就在这里伏杀了两个暗殿杀手。”
紫衣在那小巷里仔细查看,几乎是一寸寸地看遍了小巷的所有角落。
徐春泽无奈地与木紫藤对视一眼,当日师父失踪,他让徐春纾带着他来到这里,也同样是这般一寸寸地搜检,但却除了看出董非青去向哪个方向之外再无所获。
紫衣看着看着,便走到一处角落里,低下身子,见地上石砖缝里伸出了几株小草,虽然弱小细嫩,但依然顽强地生长。
紫衣轻轻抚摸那两株小草,见其中一株草茎弯折,似乎被什么重物压过,这几日过去,那被压折之处居然在顽强地自我修复中。
紫衣目光中带着怜悯,轻声道:“你疼不疼?”伸出一只手,在那草茎被压折之处轻轻抚摸,手指上带着一股纯净的木系之力。
那小草在木系法则修护下,断折之处快速愈合,复又挺直了身子,似乎在向紫衣致谢一般,微微摇摆了一下。
紫衣轻声问它:“当日谁伤了你?你可看到发生了什么?”
徐、木二人面面相觑,只道紫衣关心过度,此刻有些不清醒了,待要上前安慰,却见那小草虽然轻微,却极其明显地点了点头。
紫衣面有喜色,伸出手来覆盖在两株小草之上,手中木系、土系、水系法力交相呼应,那两株小草的绿色更加娇嫩欲滴,甚至连草茎都在缓慢生长。
两株小草在紫衣的纤纤玉手上轻轻点着,颇有节奏,紫衣凝神感应着,喃喃道:“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压伤了你们……有一个人进来……杀了那个黑衣人……然后另外一边墙角着了火……那个恩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向那边去了。”
那小草竭力将头指向一个方向,示意无误。
徐春泽是听妹妹详细说过当晚经过的,此刻听紫衣与那小草犹如交谈一般,几句话便将当晚情形复述得完全无误,早就被惊呆了。木紫藤回头看他,眼神中似有询问之色,徐春泽缓缓点头,木紫藤伸手掩住了口,几乎也惊呼出来。
紫衣站起身,淡淡看了二人一眼,轻声道:“草木皆有灵,并非毫无知识的死物,我从小在山谷中长大,身边的每一棵花,每一株草我都认识,它们都有名字,每日都会跟我闲聊,说起它们见到过的所有趣事。”
木紫藤看着那两株毫不起眼的小草,简直不敢相信,但事实就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