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安排座位,我等与董先生商议事情。”
登时上来许多南越族人,将大殿内清理干净,几个人头也扔将出去了,将一条极长的长桌摆在殿内。
大长老一伸手道:“董先生请坐。”
董非青也不推辞,昂然在一侧坐了首位。
大长老居中坐了,其他头人依族中次序入座。
大长老道:“确实如董先生所言,乃是祖木之事。我族之所以跟瑞国交恶,起因也是为此,所以我族没有其他条件,只要董先生能治好我族祖木,我族立刻与瑞国罢兵言和,若瑞国仍计较此前我族袭击大营一事,我族也可做出赔偿,此后瑞国、甘国交兵之事,我南越绝不插手。董先生你看如何?”
董非青慨然道:“大长老宅心仁厚,一切为南越一族之生存考虑,董某敬佩之至,我这边去看看那祖木到底是何病患,若能医治,请大长老莫忘约定,若是董某才疏学浅,治不得那棵祖木,那也是南越一族的劫数,需怪不得别人。”
大长老脸上皱纹动了动,阴沉沉地道:“董先生上山,斩杀我族客人,若是治不得神木,恐怕没这么轻易脱身罢。”
董非青冷笑一声道:“如今甘国使者死在越山之上,无论大长老怎么解释,甘国人恐怕先不会善罢甘休,而大长老又要对我不客气,到那时,南越一族同时得罪了瑞、甘两国,大长老有什么底气跟我说这话呢?”
木叶怒道:“难道我南越一族,会怕两国同时来攻么?笑话!凭我十万大山之险,就算两国同时来攻,我也来得及先宰了你垫背!”
正在此时,一个南越族人飞奔入殿,在木叶耳边低语几句,木叶顿时脸色一变,拍案道:“姓董的!你前脚来我越山,后脚瑞国军队便到了云顶湖畔,你到底要做什么?”
董非青暗道瑞皇子好快的手段,便哈哈大笑道:“木叶头人,如今你还觉得我瑞国大军奈何不得南越么?”
大长老止住暴跳如雷的木叶,回头道:“董先生,请问这是何意?”
董非青昂然道:“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我瑞国不管是否愿意与南越交锋,此时就算骑虎难下,也决不可迟疑片刻。不瞒大长老和各位头人,瑞国大军此刻已经倾巢而出,向南越而来,若是我跟各位不能达成协议,那自然是立刻攻山。我料那甘国,此刻正乐不得让瑞国与南越交锋,以收渔人之利,是以若各位还幻想甘国援助,便请不要有此幼稚想法了。”
众位头人脸上都是阴晴不定,只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不为所动,冷冷道:“董先生好深的算计!但我南越一族,宁死不受胁迫!今日之事,全看董先生能否治愈祖木,若是能治,我族愿与瑞国尽释前怨。若是董先生治不得祖木,我南越一族反正也是一死,便与瑞国拼个鱼死网破,也就是了!”
董非青道:“也好。请纸笔一用。”
旁边南越族人奉上纸笔,董非青手书一封,道:“请各位派人,过湖给瑞国将军送去,以三日为限,若我救不得祖木,再动刀兵。”
大长老点了点头,便有一个族人上来,取了董非青的书信,下山而去。
大长老站起身来,道:“请董先生移步,跟我去看看祖木。”
董非青欣然站起,便随着大长老离开大殿,剩下一群头人低声商议。
大长老引着董非青从大殿后门出来,便见那大殿之后乃是一座小山,有数十名南越族人守卫,见是大长老来了,便躬身一礼,让开通道,却是一言不发。
上了石阶,来到小山之顶,只见那山顶不过丈许方圆,当中一棵孤零零的枯木,粗只有尺许,却高三丈有余。
董非青慢慢走到枯木旁边,伸手摩挲着枯木的表面,果然跟在沉星堡见到的那株较小枯木一样,有一股空间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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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旋在其内部,表面有许多干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