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良心说上一句她清白无辜。
罢了,等到处决前,他来送她最后一程,也算全了多年情谊,想来让三哥卖个面子,还是可以的。
于是与三哥道别,他便离开了,
。他想喝酒,一醉方休的那种。
“爹爹,咱们寻个地方说话。”因此时天色渐晚,姜文远便笑着道:“自来了京城,还未带过盈儿品尝品尝京有美味,今儿咱们便不回府用晚餐了,走走走。”
额~~~好倒是好,可不知一会儿听了女儿的话,爹爹您还能不能笑得这么欢快。
赵东篱厚着脸皮跟来,美其名曰略尽地主之谊,遭了姜文远几个白眼,论起地主,他在京城成长时,这小屁孩还没投胎呢。
菜色上齐,三个人也没多要,一共点了六道菜,几乎全是姜久盈以前未曾吃过的山珍海味,看摆盘倒很精致,只吃到嘴里嘛~
马马虎虎。海味不够鲜亮,估计是离水时间长了,用了冰来保存,解冻之后,必要浓油赤酱重口来调,方能压住腥味。然海鲜海鲜,应该取其鲜才是,重口却是失了本色,
而那所谓山珍,干货味道寡淡,都配了肉食辅佐,压住了山珍的味道,吃到口里,分不清是肉还是菌。
姜久盈略用了几筷子,喝杯清茶漱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家爹爹将赵东篱指使得团团转,暗暗好笑。
一会儿斟酒一会夹菜,好不忙碌,他一介贵公子被当个仆从使用,倒没有任何不满,还乐呵呵的,还是姜文远不好意思跟个小辈一直计较,渐渐的才放过他。
“爹爹,方才五叔说,秦素不可能有子嗣。”
“什么?”姜文远果然顿了顿筷子。
“五叔说,秦素被籍没之时,自行服用了绝子汤药,终其一生,不可能会有子嗣。”
“你的意思,是说姚思秦的身世有异?”
“我怀疑他们有所隐瞒,但是这隐瞒的事实,可能只与姚思秦的身世有关,却与这九人命案干系不大,爹爹可要再继续查下去?”
凶手毋庸置疑就是他们俩,姚思秦已死,而且他虽然是一切起因,却自己并未参与犯罪,无论他是谁生的,都不重要。
以姜文远的性子,发现不妥,必是想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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