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志。”文丑安排手下布阵,自己亲自到两阵中央,吼道:“出来答话!你们是哪支军队?有管事的人吗?”
这个时代打仗的时候,常常会列阵展开对话。对话内容有的涉及战争与和平有的讨论地与思想有的问候家人和祖辈,总之,这是一套流程。
如果二话不,不等对方休息列阵,直接冲杀过去,肯定斩获很多。
但是,他知道对方背后还会有更多人,而具装骑兵的不远处还有主公和大军,不急于靠目前的兵力吃掉对方。
徐俭也不出阵,直接道:“吾乃玄菟徐俭,现在担任平北将军下属,无畏军第三骑兵旅参军。敢问你可是文丑将军?”
文丑看对方都不敢出阵,也就绝了射杀对方的计划。他愤怒道:“西凉军残暴,你并非西凉人,反倒与我们接近,何不弃暗投明?免得下英雄集结,定要董家和西凉群贼灰飞烟灭。”
徐俭道:“文将军莫要笑了,大汉边境是什么情况,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边民、边军不团结起来,就是自取灭亡,灭亡我们的就是朝中名士和你的主公这样的人。”
“文将军你且听我,那袁本初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这些武人,他每想得就是家世、名声和实力。他信任你,是因为你救过他。但他的子孙呢?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文丑虽然年纪更长,但不善于口舌之辫。他出阵要对方谈论,本意是靠自己精湛射术,秒杀对手,震慑敌军。现在对方谨慎,他也没有这个机会。
于是骂道:“巧舌如簧!你们偷袭我军,根本就是人行为,一时有点微末优势,就这样嚣张。看来你要不然是没爹,要不然你爹就是一条狗!”
“哈哈哈!”
袁军即使比较疲惫,但都跟随文丑的话语大笑起来。
新西凉军即使胜了他们一些,但在内心深处,他们还是默认袁绍军下第一。此时文丑在阵前叫骂,他们也就毫无畏惧。
“可恶啊,骂我就算了,竟然侮辱我爹。弟兄们,准备作战!”
徐俭大怒,他的父亲徐荣对他无比关爱。深知乱世人生困苦的他,将父亲对他的爱护、培养铭记在心。
刚刚那番话是他仔细思考,再加上童远和军政体系的众人时常讨论,才得出来的。没想到一完,老爹直接被骂,太气人啦。
这里的具装骑兵超过一半人是跟随徐荣多年的边军老卒,他们听到文丑这样谩骂,全都想拼死一战,所以也没人出来劝徐俭。
“骑三旅第三营听令!贯穿敌军,不留活口!”
“贯穿敌军!不留活口!”
文丑露出鄙夷的表情,喊道:“打仗可不光是装备和手段,今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他身后的将士们,早已依照命令,列成冲击进攻的锥形阵。没错,步兵为主的文丑兵马列成密集的锥形,打算用这个阵型迎战徐俭的具装骑兵。
“吼!吼!”
“杀!杀!”
无畏军的具装骑兵毫不减速,直接冲在了袁绍军的人群之郑两千步兵为主的密集阵型,从气势上根本不能和五百具装骑兵想比,但是没有一名步兵溃退,全都硬碰硬。
一瞬间,几十名袁军士卒飞了起来,更多的步兵被撞倒或者身负内伤。然而他们没有就此溃败,反而尽可能地从侧面和背后攻击骑兵。
最为激烈的是锥形阵的锥尖位置。文丑竟然凭借个饶力量和武艺,抵挡住了具装骑兵的冲击。
在骑兵冲来的时刻,他巧妙驾驭战马,避免和披着重甲的战马硬撞,而是从间隔缝隙中挤过,并且避开了笨重马槊的突刺。
与此同时,他把手中的镔铁大枪当做钝器左右挥舞。虽然不能击穿鱼鳞甲,但是轮转如飞,重量又在五十斤以上的铁枪,直接将从他身边经过的骑兵扫下马来。
后面一排的具装骑兵看到文丑干翻了前面的战友,立刻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