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或者伏击才是真正的战争。其他如皇甫嵩或者朱儁打仗也是如此。”
童远问道:“那是否优秀的军队就较少单挑、骂阵呢?”
徐荣回道:“也并非如此,如果自己兵力较弱,来不及列阵,甚至即将战败,也可以用这些招数取得拖延局势的效果。军中男儿都佩服武艺高强的勇者,也对战争的名义比较在意,所以需要因地制宜。”
两人正说间,张录已经赢得骂阵而归。虽然白波军的李乐强调他们是友军,是遭到背叛和偷袭的一方,但张录是什么人,那可是精通道教,游走在太平教和其他各派之间的寒门文士出身。一番唇枪舌剑骂得白波那边话不成句。
不过这终究是大战前的预备,该打还是要打的。白波军众多小头目大声喊道:“弟兄们!打赢了有每日两顿粟饭吃,家人吃一顿。谁要后退,全家人遭殃!”
“西凉军残暴不仁,白波军替天除恶,冲啊!!”
“啊啊啊!”
在军吏的驱使下,两万手持农具的大军杀向无畏军的正面。
他们进入百二十步后遭到一轮从天而降的箭雨,顿时哀嚎的惨叫声,盖过呼喊声,白波军士气瞬间低沉下去。
不少农夫是因为家人和吃食的原因,被迫加入作为伪官军的白波军。他们哪里见过复合弓的密集齐射。
当看到身边的老乡被钉死在地,或者抱着伤口哀嚎不止,能够上前去救的已经是豪气仗义的勇士,更多的是拔腿就跑。
少量跟随的老兵看到之后抡刀便砍,一刀下去激起杀戮的血性,对这些逃跑的“兵”根本就不留情。农夫们看到后哪敢靠近,纷纷向两侧乱窜,顿时白波军前进的势头止住,前队陷入混乱。
于此同时,白波军的猎弓队靠近到八十步的距离,纷纷搭箭还击。
可是这个距离本就是这种短小单体弓射程的极限,再加上拉弓时心里恐慌、仓促不已,还要躲闪无畏军的箭矢。稀稀疏疏的箭支根本就没射中多少人。
可是,无畏军的弩手早就准备多时了,专门瞄准这些人还击。特别是仗着这个距离,白波军无法射穿盔甲,披甲的弩手们根本就毫无畏惧,瞬间就取得显著战果。
简言之,白波军的前进陷入了混乱,远距离对射也是几十比一的交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