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阴魂不散,我走哪儿你就出现在哪儿。”
司文植摇了摇手中折扇,笑呵呵:“原来你还是个自作多情的人,此前倒是没看出来。”
“你...”何云申说不过,也懒得去费口舌,直接出拳攻击司文植的面门。
不过拳头还未至司的跟前,手腕就被一双筷子夹住,动弹不得。
“师傅,这人嘴巴忒毒了,你让我教训教训他。”何云申挣脱不得,便软着声音央求。
温雅冷冷道:“师门内禁止私下斗殴,若要切磋,为师以后自会给你们机会。”
何云申死死瞪了司文植一眼,后者却两眼一眯太阳开花,“师弟要听师傅的话。”
何云申怄得一口气不上不下,别说吃饭,就是问话的心情也没了,何况有这厮在,他也不好问,遂气呼呼起身就走。长随赶紧跟上去。
司文植又笑着对温雅拱手:“师傅慢用,弟子先告辞了。”
“坐下。”温雅看着店家托盘上的三碗面道:“吃了再走。”
司文植有些为难:“弟子已经用过早饭。”
温雅凉凉看他一眼,“要么自己吃,要么为师就从鼻孔里给你灌,你自己选。”
司文植面上的笑容一僵,微微抬起的屁股又坐下去,“弟子是感觉有些没吃饱,那就再吃点。”
店家将三碗面放在三人面前,退下去继续煮下一锅。老伴见他往锅里抓了一大把菜叶子,责备道:“现在物价这么高,你也不省着点用,挣两钱还不够买这菜叶子。”
店家有些不耐地应,“知道知道,我这煮了两个人吃,又不是一个人,再说,这菜是咱自家地里种的,哪儿贵了。”
老伴絮絮叨叨,“你还得意,我看再过几天,地里的菜就全得交给何家。”
店家一疑,“这话怎讲?”
“昨天何家的庄头与坪坡村的佃农打起来,还见了血,闹得凶,就因为何家要八成的佃租,佃农们不签契,他就让佃农赔偿十九石粮,佃农拿不出来,他就抢。我们那地,估计也不远了。”
店家停下手上的活,皱着没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哪有这么不讲理的。”
老伴呵笑一声,“讲理?这天下若是讲理,早就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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