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拿。”
“棉絮。”温雅拿剑尖指着那男人。
男人一怔,又嚎道:“我没拿你们棉絮,我发誓,我若是拿了我全家死绝,我断子绝孙。”
“棉絮。”温雅剑尖指着男人的裤裆,一字一句狠道:“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屋内的女人吓坏了,怕门口的疯女人真的杀了她丈夫,当即就把自家床上的棉絮拖了出来,“棉絮给你,全都给你,你别杀他,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什么也没拿。”
温雅看了一眼面前的棉絮,乌黑脏兮兮破烂不堪,“脏。”她厌恶地撂下一个字,转身走了。
逐风扛着锄头赶紧跟上。
二人又来到隔壁院子,依旧是一脚踹开大门,只不过这一次,院子里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女的躲在男人身后,但手里也拽着一把菜刀。
显然是听到头一家院子里的动静,为防万一,提前做了准备。
温雅又是冷冷一声:“锄头。”
男人虽然惧怕她手中的铁剑,但想着对方一介女流,就算手里拿把剑,那也跟他背后媳妇一样,不过是装样子罢了,遂举着镰刀就作势砍了过去。
他当然不是真要砍,毕竟也没那胆子,可这动作落在温雅眼里,那就极具攻击性了,温雅当即手中铁剑一转,剑锋砍在那高举的镰刀刀刃上,发出一阵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刺耳碰撞声。
那男人被震得手腕一麻,不由自主地松了镰刀,镰刀就顺着剑势一甩,飞出老远,也不知落在哪家院子里去了。
这气势,别说是甩飞一把刀,就是砍飞他脖子都不在话下,男人彻底吓到了,因为听到隔壁院子的声音,所以赶紧澄清,“我没拿你们什么东西,我连去都没去过,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雅依旧是一字一句面无表情:“锄头。”
男人吓得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把墙根靠着的锄头递上,见逐风扛着一把锄头,便又双手奉给逐风。
逐风将两把锄头一左一右扛在肩上。
“棉絮。”温雅又道。
男人怔愣了一瞬,哀求道:“女侠,我给你磕头,我家就只有一床棉絮,我一家几口就靠那床棉絮过冬,请...”
“棉絮。”温雅剑尖往前一送,浑身寒冷的令人不容置疑。
男人实在扛不住这架势,跌跌撞撞回屋去抱棉絮,刚把床上的棉絮拿起来,一转身,温雅就站在他身后,他吓得差点跪了下去,忙把棉絮递上。
逐风拿鼻子闻了闻,不由得皱了皱眉,一股酸臭味,真是送给他他也不要。
温雅同样也是一脸嫌弃,也不知是冷漠多一点还是嘲讽多一点,哼了一声就去了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