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狂躁的闫少慊,也怔愣住,停下了动作。
之后小姑娘被送到医院,伤口缝了七针。
拆线之后就留下了一个细微的疤痕,就在眼角。
不细看看不出来。
也就是因此,闫少慊对这个小姑娘特别些。
这也就让那位表舅母起了心思。
甚至开始以此为要挟,对闫家道德绑架。
这件事本来就是闫家吃亏,又是闫少慊表舅家里的人,闫老爷子对于这位表舅母的所作所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分,都不会说什么。
只不过,有的人就是容易蹬鼻子上脸。
给点颜色就开始找不着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这位表舅母,居然敢打着闫家的旗号,收钱替人办事。
原本这事儿如果只是在他们老家做一做,或许闫老爷子还不会发现,只不过这二人野心越来越大,贪心不足蛇吞象,逐渐开始狮子大开口,给的承诺也越来越离谱。
最后别人要求的事儿没办成,而他们钱却早就花没了。
这样一来,就闹大了,也闹到了闫老爷子的耳朵里。
闫老爷子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快要没有转圜的余地。
表舅和表舅母更是被抓紧了警局,正在审问。
那位将事情闹大的人也没落着什么好,行贿和受贿,照样都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闫老爷子插手处理了这件事,把那两位给捞了出来。
只不过想出来,那就得有一个前提,闫家当初欠那个小姑娘的,就此一笔勾销。
原本这个人情应该是还在那个小姑娘身上的,但小姑娘从小被这二人把控,根本就没有自己做主的余地。
闫老爷子不想被这一家子缠上,就干脆跟那二人做了交易。
只不过交易虽然做了,却不代表这二人死了心。
明明少慊外公那边的人已经不怎么跟闫家来往了,因为没脸。可偏偏这一家子,却没脸没皮,就算闫老爷子给了那一番话,他们还是会三五不时的上门。
只不过大多都是趁着闫少慊的时候过来。
每次来,都会带着那个小丫头。
这次也不例外。
闫老爷子看着站在妇人身后的小姑娘,内心暗暗叹了口气。
年纪比起谨言那个小丫头还大一岁,但瞧着跟个鹌鹑似的,总是缩在少慊表舅母的身后,不吭声还怯生生的。
“行了,东西拿回去吧,少慊不在这里,我也用不上。她不是马上就要高考了吗,你们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多放在她的高考上,这段时间就不要再过来了。”闫老爷子这番话说得很明白了。
就是在送客。
表舅一家见闫少慊不在,也没打算继续留下。
只不过来了这么一趟,就这样回去又有点不甘心。
被叶叔逼着走到了门口,却还是不肯离开。
叶叔却不是个会给他们薄面的,见人退到了院子外面,不会被伤着。
砰的一声,就将院子的门给关上了。
给那几人留下一个背影。
阜城。
市中心一处快捷酒店内,十平米左右的双人间内或站或坐一共六七个人。
坐着的距离都有些远,各自占据不同的位置,眼神落在其他人身上带着试探。
分明就是不太熟悉的样子。
谁也没想到,这个屋子里除了有西装革履看起来一副成功人士模样的人,也有胡子邋遢,不修边幅模样的落拓男子。
平时不可能有交集的一群人,此时却都聚在了一个房间内。
“其他人怎么还不来?不会临阵逃脱了吧?”坐在床头的一名看起来有些猥琐的男子道。
“临阵逃脱?大家现在就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逃也没机会了。”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组织这场聚会的人,就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