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补偿你的。我们往后别见面了。”鄣廊站起来背对着遂远一字一句的说到。朋友上了床就不再是朋友了,鄣廊很是懊恼,以前她投怀送抱我都可以克制的,这次为什么没有克制住自己呢?唉。她不是自己理想中的女人,我是不可能和她共度人生的。那为什么今天要招惹她呢?今天真是昏了头了,当务之急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才行。
“我不需要。呜呜---”遂远小声啜泣起来。
“对不起。”鄣廊对着空气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拉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月榕回到家,看见桌子上有个大果篮就问到,:“谁送的啊?怎么送这么大的一个果篮啊?”
“小师妹啊。”老泰很舒坦的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腿翘在了椅子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橘子。“人家今天请了假专门过来看望我的。”
“她怎么会知道你感冒了呢?呵,输了两瓶营养液至于跑过来送个果篮啊?”月榕问到。这个果篮扎眼的很,和这个房间一点儿都不相称。月榕的心绷得更紧了,有种自己的领土马上就要被侵占了的恐惧感,心里嘀咕到。“有谁会为了一个普通朋友的小小感冒就专门请假来探望啊?这个小师妹果然不正常。”她挑剔的拨拉着果篮里的果子一副看不上眼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啊?她来家里看我难道你要我拒之门外?乔月榕你这么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不喜欢你和心机深重的人交往。”
“心机深重怎么啦?善良的人就不能心机深重啦?心机深重说明人家睿智成熟思维缜密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你要我和智障和白痴做朋友你才高兴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她这样处心积虑的和你交往恐怕是另有所图吧。”月榕说到。
“唉哟我病了她来看望一下能有什么企图啊?”
“反正是不良企图。”
“胡说八道。人家来看望我一下怎么就是不良企图了?乔月榕,我真是越来越受不了你了。”老泰生了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受不了我那你能受的了谁啊?哼哼哼是你的小师妹吧?”
“你管我受的了谁哩,反正不是你。若不是顾忌太多,我真想和你离婚。”
“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明天要考试哩。”小宝拉开门探出头说到。
月榕和老泰同时闭了嘴。
“哼!神经质。”老泰小声嘟囔了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月榕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果篮心里堵得慌,她负气的拎着果篮扔在了阳台上。她现在像是一个觊觎别人家豪华别墅却被浇灭了希望的落魄女人,有种豪华别墅没住上,自己的破宅子倒要丢了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老泰还会招女人喜欢?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老泰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在她的心里老泰是她打了标签的私人用品,是不能与人分享的。结婚时她对她自己的婚姻就不太满意,要是能打分的话,顶多也就刚及格。之所以嫁给老泰,是因为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老泰优点儿很多,但缺乏必要的事业心,在人际交往上尤为欠缺,没有男人应该具有的魄力和胆略。她也曾经想‘慢慢来吧,慢慢的引导他教他学会溜须拍马请客送礼,终有一天能在仕途上出人头地大展宏图的,’可老泰在这一点上那是油盐不进,总是一副‘富贵于我如浮云’的超脱状态,无论怎样的循循善诱他就是不听话不长进。这样的婚姻生活像是一杯温吞的白开水一样寡淡又无味。每当看见老泰看球赛时的那种专注和投入的表情她就会感到前途无望,心里埋怨老泰为什么把时间和精力全都用在了不产生经济效益的杂事上呢。老泰和理想中的男人相差太远了,根本就承载不了月榕寄予的深刻厚望。想起年轻时对老泰说的的豪言壮语“一毕业就考公务员,三年买房五年买车,十年升至市级领导,在京都买房置地,让孩子成为m国人。”月榕就止不住的泪流满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