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就是喜欢折磨人哪!我用尽全力仍然得不到心中要想的,往后的日子除了随波逐流我还能怎样?唉!”月榕心中幽怨的想。她蹑手蹑脚的走到衣柜旁边蹲下来,伸出手在柜与墙的缝隙里摸了摸摸出廖文远送的那个首饰盒来。轻轻的打开来,月榕在灯光下看了许久才合上。“这首饰居然是六和不要了的,唉!是该做个了断了。”她狠着心把首饰盒扔到了垃圾桶里,过了片刻又从垃圾桶里面捡起来。她打开来又看了一会儿,犹豫着站起来,把床头柜拖出来翻了个底朝天,用透明胶把盒子死死的粘在柜子底下。“唉!还是舍不得。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她把柜子重新放回原位,光着脚爬上床蒙上厚厚的棉被,深呼吸放空心灵终于在挣扎了一个小时之后沉沉的睡去。
“六和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外面的通知栏你没看见吗?”主任喊到。
“通知栏?呃没注意。我是又被罚款了吗?”六和沮丧的问到。
“不是,是抽调你们到后勤组帮忙刷漆。快点儿去,人家打电话催着哩。”
“刷漆?往哪里刷漆啊?”六和不解的问到。
“墙上、树上,明天领导来突击检查工作,后勤人手不够,公司要各部门抽调两个人过去帮忙,你快去吧,别人人家又来催。”主任解释到,为了统一美观,市里要求各单位各部门把路的两边蒙上绿色纱网,墙上和树上再统一刷成绿色。
“唉!去年不是刷过了嘛怎么又要刷?况且这大冷天刷了也干不了啊?还不如等春天了再刷。”六和嘟囔到。去年有领导来检查就说绿化面积不达标,为了能检查过关就规定每个单位都必须把本单位50米以内刷绿漆铺绿网,六和那次虽然没有参加但她是知道的---抽调刷漆的人都是各部门的落后分子。
“叫你去就去你管那么多干嘛?等你成了领导你再安排也不迟。快去吧!”主任黑着脸说到。
“呃,知道了。”六和蔫蔫的回到。她拖拖拉拉的到后勤部领了一桶绿漆和刷子,在自己的责任区范围内慢悠悠的刷起绿漆来。
寒风冷冽,六和冻的鼻涕都出来了。:“唉,大冬天的刷绿漆到处都是绿油油的一片绿化面积就提上去了?嗤-呸--这领导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脑残哪!”六和心里不停的抱怨着。眼瞅着日近中午,还有一大段的墙面未刷,六和心里不由得犯了愁。“唉,歇会儿再说。”她把小桶放在墙边,找了个砖头放在马路边坐了下来。却看见月榕一脸憔悴的走了过来。六和赶忙站了起来,:“咦,月榕,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不再家好好休息呢?”
“我又没病有什么可休息的。”月榕冷冰冰的回到。
“没病多休息几天也是好的呀!这么冷的天你过来干嘛啊?不会是想找廖文远吵架吧?”六和有点儿担心。
“不是。我是来办公室拿我的职称证的。”
“职称证?你拿它干嘛啊?”
“我在外面找兼职做,人家老板想看我的职称证原件。我把它锁在我的抽屉里了。”
“找兼职?月榕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了?工作这么繁重,你身体又这么虚,你不在家好好休养反省,你做哪门子兼职啊?你有这么缺钱吗?”
“爱情够不着,当官又无望。我的后半生就只剩下赚钱这一件事可以做了。六和,你要是知道谁找兼职记得介绍我呀。”月榕幽怨的说到。
“月榕,你的生活里就只有当官和赚钱这两件事情吗?”
“难道还有其他的吗?”月榕冷漠的反问到。
“唉!------随便你了。”六和叹到。
月榕往前走了几步,六和忽然又喊到,:“等一下月榕。”
“什么事?”月榕停下脚步头微微的往后侧了一下脸。
“铁成钢注册的公司正在找会计哩,听说可以兼职,不过铁成钢那个人不好,坑蒙拐骗的那公司搞不好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