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榕头嗡嗡的疼,她托着腮半闭着眼心里面翻江倒海的乱想。
“咚咚咚怎么啦?想什么哩这么入神?”廖文远在桌子对面轻轻敲了几下。
“呃?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有事吗?”月榕回过神问到。廖文远进来时她居然没有听见脚步声。
“当然有事啦,你电话怎么老是关机啊?是坏了吗?坏了就换一个新的别影响工作。”廖文远在沙发上坐下说到。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好像和月榕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或者是为了避嫌吧,自从上次事件以后他就不再主动联系月榕了。如果两个人的亲疏远近可以进退自如,那基本上可以判定两人之间毫无真情可言。
“呃,呃,我,我知道了。”月榕有些慌张,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一看见廖文远心里就会乱作一团。
“你是不是病了啊?怎么精神状态这么不好呢?”
“呃-感冒了。”月榕回到。
“感冒了就赶紧吃药,再不行就休息几天。过几天要大检查哩,你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哦我知道。”
“还有就是把王小珂调回来吧,你看着给她安排一个职位。”
“王小珂?为什么啊?”
“一个朋友的朋友要求的,我不好意思拒绝。你找个合适的理由把她调进来进行了。”
“哦-好。”月榕回到。房间里就他们两个,月榕想着廖文远肯定会谈起他俩之间的事情的,那么她正好把老姜骚扰自己的事情也一并说出让他解决。
“穿厚点儿,多注意点儿身体啊!”廖文远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呃?--呃!没有,没有其他事情了吗?”月榕失望的咬了一下嘴唇蚊子似的问了一声。“他一个字都没有问?一个字都没有问?他为什么不问一下我和老泰怎么样了呢?为什么不问呢?是忘记了还是想不了了之呢?”月榕自我纠结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爱情是一种精神麻药,总会让人神志不清意乱情迷的,月榕沉溺于自己想象的爱情里不能自拔,她从来没有用脑子思考一下--如果廖文远也爱她,怎么会舍得不联系她?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不愿意平是因为不爱。
“没有了啊!你还有什么事吗?”廖文远好奇的问到。
“哦没,没有。”月榕回到。
“呵呵记得穿厚点儿啊!呵呵。”廖文远走了。
手机响了是老姜,月榕嫌恶的问到,:“你还有什么事?”
“嘿嘿嘿我的店被查封了,要罚款呢,你再资助我20000块钱吧!”老姜厚颜无耻的笑到。
“做梦。你是不是觉的我的钱好骗啊?”
“嘿嘿嘿,什么骗不骗的,别说的那么难听,是资助,或者说借款也行嘛!”
“哼!言而无信,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了。”
“嘿嘿嘿真的不借我啊?”
“不借。”月榕斩钉截铁的回到。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老姜这是要吃定自己的节奏啊。
“嘿嘿嘿你要是不借我了就找老泰借了哦!嘿嘿嘿------”
“你说什么?”月榕要疯了。
“嘿嘿嘿我说我给你发个卡号你汇过来吧!快点儿哦,我没有耐心的。”一分钟老姜就把卡号发过来了,月榕只觉的气血上涌一口痰卡在了喉咙里,:“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咳咳咳呜呜呜,呜呜呜------”考虑再三,月榕还是把钱汇了过去。
鄣廊一进爸爸房间就觉的气氛不对。除了柳姨,护工、保姆、厨师、保洁阿姨都是新面孔。“柳姨,柳姨,这人怎么全都换了啊?”鄣廊问到。
“得康妈说他们做的不专业照顾不好你爸爸,所以要换成专业人士。”柳姨回到。
“都用了好些年了呀?怎么会照顾不好呢?她从哪里找来的专业人士啊?”
“什么专业人士?全都是她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