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对待女人这件事情上是精神分裂的,一方面要求她端庄贞烈,另一方面又想她放档风骚。遂高现在就矛盾重重。他心里是非常鄙视姗姗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的,但是,他又无法拒绝她身体的诱惑。他鼓足了勇气推开了门。“呵呵嗯宝贝快点儿过来呀!你比老汪强多了,我喜欢死你了。呵呵呵。”姗姗躺在床上笑到。遂高轻轻地锁上门,看了看房顶屋角桌子床头没有异样才走进床边。他是谨慎的人,没有忘记顺便把窗帘也拉的严实合缝。“放心没有监控。呵呵呵你怎么不说话宝贝。呵呵呵。”姗姗摩挲着他的头发说到。
遂高无声的笑了一下。
“呵,老奸巨猾,怕被录音吧!”
“哼!你的人品真还不如老汪呢!他相貌虽然恶心,但比你要实诚的多哦!呵呵。”姗姗搂着遂高轻蔑的笑到。
遂高还是一言不发。他额头冒汗孜孜不倦的享受着姗姗身体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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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我比你老婆好吧!呵呵呵想我了就打我电话哦!我等你哦。呵呵。”姗姗麻利的穿上衣服说到。遂高呼哧呼哧的躺在床上喘着出气。
“呵呵放心不会赖上你的,像你这种精于算计势利又虚伪的男人根本就不适合做丈夫。我只是一时需要。呵呵记得打电话哦!”姗姗拍了拍遂高的脸颊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遂高微笑了一下。兴奋过后他又感到阵阵恶心:‘我身份尊贵才干过人怎么能和这种肮脏的女人这般苟且?唉亏了!’他跑到卫生间仔仔细细的洗了两遍澡才离开。
生活给予你的你可以拒绝,也可以接受,你的选择决定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就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
回到家已是半夜,遂高没有开灯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又去哪里鬼混了?”嫣然在黑暗里问到。
“呃?哦!几个朋友小聚了一下,呵呵。”遂高惊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灯亮了,他看见嫣然冷着脸坐在那里。
“这次又是那个朋友啊?电话是多少?”
“吵吵什么?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不嫌寒碜啊?难道要三更半夜的打电话查证吗?你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忠贞和信任都没有吗?唉!你这分明就是在怀疑我呀?枉我那么的信任你啊!”遂高振振有词。
“呵你还有理了?呵呵呵忠贞和信任?朱遂高你和我之间还有一丝一毫的忠贞和信任吗?”
“有啊?怎么没有了?我对你可是百之百的信任呀!你想想你半夜三更陪领导吃饭喝酒时我怀疑过你吗?我打电话向领导查询求证过吗?我不识时务的在人前破坏你完美的形象了吗?没有吧!呵呵我对你这么宽容,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支持我的工作呢?”
“呵朱遂高,你ztm的虚伪啊!你敢说你没有去沃厝镇调查过我吗?你敢说你没有带着洪武又做亲子鉴定吗?你敢说你半夜不归只是吃饭喝酒那么简单吗?你敢说你对我的隐忍不发不是为了升迁往上爬吗?”嫣然冷笑到。
“呵呵呵你又多想了,去沃厝镇是工作需要,谈到你是随便闲聊,带洪武去医院是检查身体,朋友欢聚难免尽兴到会忘了时间,我对你不是隐忍不发那是理解宽容,至于升迁么?呵呵呵呵呵那是肯定的,你想你一个初中肄业棉纺厂的临时工尚且能混到这般地位,以我的学识和才干我能甘心憋屈在这旮旯里一辈子?‘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物。’呵呵。”
“强词夺理!呵------朱遂高,你就不能给我一句实话吗?你到底要和我怎么过?”
“什么怎么过啊?以前怎么过今后还怎么过呗!呵呵呵难不成你有别的想法了?说说看你想和我怎么过呢?”
“我?呃都年过三十了我能有什么想法啊?还不是想和你-好好的过?”嫣然气焰消了一半。她心虚自然气短,思忖着撕破脸了也许更加难看。一个对婚姻不忠诚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对婚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