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灯已经灭了遂高才上楼回家。他没有开灯轻轻的推开客房的门又轻轻的关上。“你怎么又回来的这么晚哪?”嫣然在黑暗里问到。
“呃?你怎么在这里啊?”遂高吃了一惊扭身打开了房间的灯。
“等你啊!不这样我能见到你吗?早上天不亮就走,晚上不熄灯不回来,你是不想看见我们娘俩吧!”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想看见你们呢?我这是工作忙,工作忙么!”
“是吗?呵,这说谎也不能信口胡说啊?你那点儿工作我还不清楚吗?怎么以前没有见你这么忙过啊?”
“唉,这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安生点?注意形象别没事找事的好不好啊?”
“哼虚伪!朱遂高,你就是太虚伪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从来都不肯把你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告诉我!我觉得你活的太累了!”
“什么累不累的快去睡吧!”
“哼,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诺,你不是不放心吗?鉴定结果出来了,你好好的看一看,别整天神神叨叨的疑神疑鬼!”嫣然从枕头下面抽出一张纸啪的一下拍在遂高前面。
“唉呀我不看,有什么好看的,我还能不相信你吗?拿走拿走别耽误我睡觉。”
“看不看随便你,哼!”嫣然愤愤的从床上爬起来‘咣’的一声摔上了门。门后面的挂着的杂物袋被震得掉在了地上。遂高面无表情的走上去把袋子从地上捡起来重新挂好。他脱了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两手抱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打开小电筒,拿起嫣然扔下的那张纸看了起来,“、、、生物学父亲的相对机会为99.99%、、、、、、”
“呵!去他娘的---”遂高把鉴定结果扔到了地上,他关了手机把头钻到了枕头底下。
老泰正在客房看书,月榕走了进去。“来干嘛啊?乔大会计。”老泰抬眼看了月榕一眼说到。
“呵-倒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小宝现在怎么越来越不爱说话了?整天关在屋子里面不出来。”
“呵你不是不要他和小朋友浪费时间玩耍吗?照你的学习计划表学下去肯定能考上北大或清华。”
“呵应该可以吧!唉,有户籍歧视不这样也不行啊,我们没有京都户口又在京都买不起房,小宝要想进北大或清华不吃苦怎么行啊!你说是吧!”月榕说着坐在了床边。
“是,你说是就是,好吧!”老泰懒得和月榕争吵就随便说到。
“你在看什么啊?这么认真!呵呵------“月榕没话找话,上次争吵过后老泰好像铁了心的要分居到底一样,对月榕是视而不见。
“没事找事嘛,睡觉之前先背两首诗。”
“呃?背诗?你还背诗?呵呵都快三十的人了你还能背会啊?呵呵呵---”
“能,怎么不能,你听啊我现在就把马君武先生的《哀沈阳》给你背一下啊,我才刚读了三四遍就会背了诶。”老泰说着就把书给合拢住咳咳了两声背到,:“赵四风流朱武狂,翩翩蝴蝶最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
“呵呵呵嗨呀老泰你真有闲心呐!不关心自己的工资涨不涨倒关心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来了,你管他抵抗不抵抗哩?那和我们又没有半毛钱关系,呵呵呵别浪费时间背什么诗了,多想想怎么才能尽快的升职赚钱吧!呵呵呵--”月榕笑到,她是有心要与老泰和好的。
“什么陈芝麻烂谷子?你懂不懂历史?这才是历史真真正正的历史!唉,现在除了讨论怎么赚钱和当官跟你真没什么共同语言,走吧,我要睡了。”老泰被泼了冷水瞬间没有了兴致,把书往枕头旁边一扔倒头就想睡觉。
“嗨呀我就是随便说说么你生什么气呀,好了好了你喜欢你就背好了,我也没说不让你背诗呀。走吧回卧室睡吧!”月榕放下了身段说到。
“我不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