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远再也找不出话来了,遂远也不是健谈的人,两个人无话可说,只好静静的坐着。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看看夜色渐浓,鄣廊站起来说到,“呵呵天不早了,不打扰你了,谢谢你啊!耽搁你休息了。”
“没事没事,你再等会儿吧!我没有那么早睡的。”
“呵呵不了,走吧,这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的。”
“哦,那,你等等。我给你找把伞去。”遂远手忙脚乱的四处给鄣廊找伞。翻了老半天才在柜子里面找了一把破伞。:“唉这么破啊!呵呵,你将就着用吧,总比没有强。”
“呵呵没事没事,能用就行。谢谢啊!”鄣廊笑到。
“路上慢点儿啊!”遂远脸色潮红的说到。她自己也好奇为什么对这个陌生人这么热情呢?难道仅仅是因为‘看着面善’?呵今天话多的都失态了,好像有些热情过度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呵呵再见。”鄣廊消失在茫茫雨雾中。
遂远看着鄣廊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才关了门市回屋睡觉。
月榕无精打采的洗了把脸拿起包准备上班,一出门见门口放着一袋垃圾她随手就拎了起来。“月榕上班去啊?”邻居老邹问到。
“呃。”月榕心神恍惚的应付到。头上的大太阳肆无忌惮的喷着热浪,树上的叶子蔫蔫的耷拉着没有一点生机,月榕抬头看了一眼明晃晃的太阳心里烦躁的很。月榕还没有走到垃圾桶旁边她看都没看就把垃圾撂了出去。走了老远,忽然觉的有点儿不对劲,”啊呀?我的包呢?我的包那里去了?坏了坏了,我忘记带了。”她气喘吁吁的跑回家四下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唉!我的包放在哪里了啊?忘在公司了?呃,不对啊,我刚才好像还打了一个电话啊?”她疲倦的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遍遍的想着。
“吱嘎--”老泰买菜回来了,看见月榕笑了起来。:“呦呵!智障在哪坐着反思啥哩?”
“你才智障哩,我没功夫理你。”月榕没好气的说到。
“呵呵不是智障啊?呵呵呵不是智障怎么把包扔到垃圾桶里啊?人家老邹喊了你半天你理都不理的就走了?呵呵------”
“啊!我把包扔到垃圾桶了?啊呀!我这里一遍遍的想想的头都疼了,唉!我把它当成垃圾了?诶,我可能是太累了吧!。”
“呵乔月榕同志,我郑重其事的强烈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可好?要不我陪你去?”
“检查什么啊?我又没有病。”
“怎么没有病?你难道不觉你的智力在逐渐衰退吗?”
“我怎么衰退了?尽胡说。”
“难道不是吗?整天像丢了魂似的不是发呆就是傻笑跟个智障似的,我跟你出门都嫌丢人!”
“你?我-”月榕竟无言以对了。
“六和,你过来,你看看你干的工作这么多残次品你看不见啊?好多次了啊,你每次都是这样,你让我怎么办?这么多人都看着哩呀!”车间主任责备到。
“呃,呃,我,我下次一定做好,一定做好。”六和汗流满面的说到。
“唉,不是我为难你,你确实太不胜任这份工作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调到附属车间吧,那里的工资虽然低一点,但是工作简单应该适合你的。”
“啊?别,别调了吧,我家里急等着钱用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干好的。”
“唉!六和呀,你不如去找找廖总吧,让他随便给你安排到那个办公室,车间不适合你的。”
“嗨,我在办公室更干不好。你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唉,真服了你了,好好好,再给你一次机会,咱先说好啊,最后一次啊,你要是再出什么状况我可真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