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去了。”月榕停顿了一下,心想他可能会接着问‘这么晚了你和谁去吃饭了’
“哦。---好,好,好,进,进,进啊!噢笨蛋!这都进不去?吗的!”老泰没有继续问,他接着又融入进激烈的比赛里。
月榕坐不住了。她尽量平缓着声音问到,:“老泰,你手机呢?”
“嗯手机啊,----哦那边,那边。”老泰指了一下茶几下面。
月榕伸手把手机拿了上来打开看了一下。:“老泰,里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呢你没有听到吗?”
“哦我把手机调到静音哩!”
“调到静音了?你为什么要调到静音呢?调到静音别人打电话你能听得见吗?”
“我怕影响我看球赛。”
“哦----那万一要有重要的事情怎么联系你呢?”
“可以联系你啊!你是家里的全权代表你说了算。”
“哦是吗---呵呵--”月榕苦笑了一声缓缓说到,:“老泰,我们能聊一下吗?”
“嗯聊吧!”
“你今天上班都做了些什么啊?”月榕想从工作慢慢聊起。
“没干什么啊,就是开会听领导放了几个臭屁。”
“哦,你--没有又发表什么‘反革命’言论惹领导不高兴吧!”
“没有。我在那里玩手机哩,压根儿就没听。”
“那你不听怎么知道会议精神啊?”
“能有啥精神啊,还不是老一套,不过就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大话、废话、客气话有啥可听的。除了前排的几个马屁精外,其他的不是打瞌睡就是玩手机没人听他吹牛逼。”
“呵呵也是。”难得听老泰说了这么多,月榕不由得笑到。
“噢球进了啪啪啪-----好,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进了进了总算进去了------”老泰盯着电视瞪大了两眼,拍着手喝彩到。
月榕也笑眯眯的盯着电视看,想着怎么把对话继续进行下去。
“你怎么不问问我呀?”
“问你什么啊?”老泰问到。
“问我工作的事情啊?”
“那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在车间干活吗?”
“哦!呵呵------那我今天回来的这么晚,你也不问问我在外面和谁吃的饭?”
“吃顿饭有什么好问的啊?你愿意和谁就和谁了,难道要我盘查询问一遍才好?”
“呵你倒蛮放心的哦!”
“对呀,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谁还能把你骗了?哦比赛完了,睡了睡了赶紧睡觉了。啊累死我了。”老泰关了电视,疲倦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趿拉这鞋往卧室睡觉去了。
月榕一直觉的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她本想和老泰进行一次深入的谈话的,可现在才刚刚开始老泰就瞌睡了,看来只有在床上深夜长谈了。她刷了刷牙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来到卧室。“老泰,老泰------”月榕轻轻的叫到。
“呼---呼---呼---”老泰发出轻微有节奏的打鼾声。
“---三分钟就睡了!怎么这么快呀!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唉--”月榕惆怅的关了灯,闭了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面翻江倒海的又胡思乱想了一番才睡下。
嫣然困的睁不开眼,她疲倦的靠在床头说到,:“高,你在干什么呢?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呀,快了睡觉吧,我等你呢。”
遂高把《汉语词典》合拢住说到,:“呵呵我在给咱儿子起名字啊?呵这几天我查了一下呵,觉的还是这个月字旁的‘膘’比较好,你觉的呢?”
“膘字?叫朱膘吗?呵呵那不是肉膘子的膘吗?我们这里说人胖不才说他一身肉膘子的吗?姓猪再叫膘你怎么想的啊?”
“是朱厚膘,不是朱膘。按家谱排他在厚字辈,膘才是他的名。怎么样?不错吧!厚膘,厚膘呵呵呵---”遂高走过来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