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石果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是他早已经养成的生物钟,并不需要老爸来叫醒,总之,石果认为自己是个比较独立的孩子。
他看了看身边的位置,没有老爸睡过的痕迹。
“我去,老爸该不会是昨晚没回家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希望老爸和那个阿姨发展的太快,大人们不都爱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他这是怕老爸烫嘴,嘿嘿!
一下床,却发现老爸的身影已经在厨房忙碌着了,他这才放了心,居然还嘴里还哼着歌去卫生间。
“谁的苦酒敬月光
谁的真心喂豺狼
谁的梦想在流浪
谁的青春不迷茫
谁把热血染残阳
谁把诗集装行囊
谁把汗水熬成汤
谁把脚掌磨成钢
谁是我我是谁
时光变成了盗贼
惊扰少年英雄梦
掠走天真和无畏
爱过谁恨过谁
我们错过谁和谁
岁月犹如东流水
鲜衣怒马追不回
谁的苦酒敬月光
谁的真心喂豺狼
谁的梦想在流浪
谁的青春不迷茫
谁把热血染残阳
谁把诗集装行囊
谁把汗水熬成汤
谁把脚掌磨成钢
谁是我我是谁
时光变成了盗贼
惊扰少年英雄梦
掠走天真和无畏
爱过谁恨过谁
我们错过谁和谁
岁月犹如东流水
鲜衣怒马追不回
谁是我我是谁
时光变成了盗贼
惊扰少年英雄梦
掠走天真和无畏
爱过谁恨过谁
我们错过谁和谁
岁月犹如东流水
鲜衣怒马追不回
谁是我我是谁
时光变成了盗贼
惊扰少年英雄梦
掠走天真和无畏
爱过谁恨过谁
我们错过谁和谁
岁月犹如东流水
鲜衣怒马追不回”
“鲜衣怒马追不回……”
最后这一声吼,把石渝惊得从厨房探出头来:
“果果,你发什么神经呢?”
“鲜衣怒马追不回……”
又一声“鲜衣怒马追不回”,石渝笑着摇摇头。
儿子遗传了他,从小对音乐特别敏感,只是儿子显然对音乐没什么兴趣,反而是曲艺方面,尤其是相声小品创作,从三年级开始,就由儿子执笔,最后他给润色一下,父子俩联袂组合,做成了音频,在网上的反应居然还算不错呐。
不过,儿子从五六岁开始,就一直对航天科技保持着浓厚的兴趣,他也不干涉,任由儿子自己发展。就目前的发展来看,他希望儿子就读于市一中,因为这个学校和北市的航天大学有合作教学关系。
想到这里,石渝的心又开始了抽痛了一下。
总之,他感觉亏欠了儿子!
他给儿子摆好了早餐,自己点上了一支烟躲去了书房,似乎是不想被儿子询问吧。
石果狡黠地眯着那双长得特别像他爸爸的眼睛。他也发现,他身上遗传老爸的地方特别多,但是,他希望遗传妈妈的身高基因,说真的,老爸的个子有点矮,嘿嘿,这话,当然不敢让老爸知道,否则,他会伤心的。
“老爸,我走了啊。”
听着儿子关门而去,石渝才从书房出来,他还真没办法和儿子解释昨晚晚归,甚至儿子会认为是未归。
他又抽了一支烟,突然想起来,他昨晚开了小鱼的车回来,早上上班得去接她呀。
可他再看一眼手机时间,糟糕,已经八点了,她平时这个时间,早已经到单位了吧?
他咧了一下嘴角,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