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认真的态度,“雾姐,您会怀疑光吗?会怀疑信仰吗?”
纪雾雾迷惘的神色变得错愕。
“当年您拯救了我们十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您让我们悬崖勒马,我们早就成为了罪犯。
您那时候站在阳光下问我们,闪闪发光,想太阳降落人间。
我现在还记得您的表情,有几分桀骜不驯,还有几分耀眼的笑意说的话,靠在树干上,说‘别做夜里前行的鬼了,做独一无二的少年吧。’,‘你们组一个小组吧,我带你们做任务,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呢?你们想想。’。
所以开始是您,最后还是您,没有怀疑,从未动摇。”
老三越说眼睛越红。
他知道雾姐这些天状态一直不好,特别是前两天那件事。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那样让人心疼的雾姐,雾姐背负了很多,他们一直都知道。
他们不问是不想雾姐为难。
雾姐把他们从黑夜里拉出来,从此他们的眼里只有阳光。
从那一刻开始,他们有了想要保护的光,有了想要追寻的信仰。
w小组……是他们对雾姐的承诺。
纪雾雾更咽扭头看向窗外,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她何德何能,有什么资格让他们如此对待自己?
还有另外一些人,她不配啊,欠了太多。
这十一个傻少年,要说救命之恩,这些年的相护,早就报完了。
纪雾雾深吸一口气,按住额头,哑着声:“回别墅。”
“是。”
老三敛下眼睛。
黑很长,但总会天亮的,不是吗?
翌日。
纪雾雾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微不可见的红血丝,看见床边散落的药,还有掉在地上的药瓶。
大脑一点点重启,想起来了。
昨天她头疼隐隐发作,可能是刺激不大,自己能够压下控制住。
晚上让老三给安柯清洗了一下身体,还有上了药,自己施针。
让老三回去之后,自己从浴室出来,躺着床头上,突然头疼重新一次发作,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翻找着止痛药。
最后才昏睡了过去。
纪雾雾按着太阳穴,她不能倒下,至少现在不行。
压下所有情绪想法,下床洗漱。
到安柯房间里,重新把了一下脉,确定没有问题了。
很快就能醒了。
眼角凉意渗透。
这时她手里的手机提示音响起,进来了好几条信息。
都是长空的。
之前还有很多信息,纪雾雾当时没看,不同时间段的。
“白雾,考虑的怎么样?”
“白雾,你看了文件没有?”
“难道我要求过分了?生气了?”
“别别别,祖宗,千万别生气!我错了!错了!不提什么涨工资了,你消消气,回我个信息呗?”
“呜呜呜呜呜,这么久还不回,真的生气了。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求你回个信息吧!”
“你这样真的很让我惶恐啊!”
“你在哪!我现在就给过去给你赔罪!”
这几条信息有连发的,有隔了几分钟,甚至几个小时的。
天晓得长空在这段时间里脑补了什么?
纪雾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