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不会知道。
自己在得知她死讯的那一刻有多么心死。
但她从来不稀罕他的爱,弃之敝履。
霍深辞的执念如藤蔓般爬满心头,让他疯了一般,深入纪雾雾唇齿,相互相依。
发出暧昧的声音。
突然,霍深辞感到后颈一阵酥麻。
他一点点移开纪雾雾的唇,手指轻轻摩擦着她微红的唇角。
微红的眼底慢慢冷静下来。
他手将她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扯下来,落到她指尖上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上。
在昏光中闪着微光。
再抬眸看向她双眼,清澈灵动,满眼疏离,再没有其他任何。
将她手上银针拿下,丢在地上。
霍深辞弯唇:“雾雾,你说我们有孩子吗?”
纪雾雾见他把银针丢在地上也不恼,双手撑着桌面:“你在做梦呢?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冷清冷心的话扎进霍深辞的心里。
霍深辞嘴角弧度更大,甚至染到了眼眸。
笑意从眉眼到唇角一路盛开。
手握紧她右手手腕,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抱起。
扔到床上。
纪雾雾迷茫了一下,他怎么还没有昏过去?
难道是药量不够?
霍深辞没有给她机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咬了她两口。
“霍深辞!你是狗吗?”
纪雾雾几乎是叫了起来,想跳起来,被霍深辞压着,根本起不来。
霍深辞笑着,单手解着衬衫:“你不是说我们没有孩子吗?现在生也不晚啊。”
纪雾雾目瞪口呆,他是疯了吗?
难得见她这副样子,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低头,吻着她细腻的脖颈。
另一只从她上衣下方划入,顺着腰线,慢慢往上。
纪雾雾气得眼睛都红了,这算什么!
还把自己当成她?
“啪——”
霍深辞忍耐闭眼,保持着侧脸的姿势。
脸上可见可疑的红印。
纪雾雾咬着牙:“霍深辞,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霍深辞冷着脸从她身上退下,躺在她身旁,抱住她,头放在她肩侧。
两个人没有说话,沉默良久。
霍深辞哑着嗓子开口:“纪雾雾,没有别人,只有你。”
只有你让我心动,也让我心碎。
纪雾雾僵硬着身体,“你说什么?”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药物的作用和身体的疲惫让他沉沉睡了过去。
双手却紧紧禁锢着她的腰,不肯松动。
纪雾雾也慢慢冷静下来,她刚刚怎么能有那么一刹那的松动。
五年前惨痛的回忆就在依稀还在眼前。
他不爱自己,这是比她生命更为长久的事实。
纪雾雾突然有些痛恨自己,原来她还是会放不下。
港口的一刀两断,是她的报复。
但她却发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年少时就动心的人要多久才能够放下?
如果五年的时间没有用,那么十年呢?
亦或者是二十年。
纪雾雾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翌日。
黑暗的房间里,床上的人慵懒地翻了一个身。
懒懒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灰蒙蒙一片。
昨天晚上,只是个梦?
不过,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晦气的梦?
摸索着拉开了窗帘,拉开半边窗户,脸贴在上面。
冰冷的触感让她清醒不少。
不禁想,也许真的只是个梦。
出了房门,还在想着既然是梦,昨天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
拐了个弯,想到房间里叫一隽和澄一,却发现推开两个房门一个个人都没影了。
纪雾雾正奇怪。
闻到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