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怎么约了这个地方?”
“老弟莫非不记得这里了?”
“怎会不记得?只叹........物是人非啊!”
“老哥我本无意勾起你的伤心事,只是这里,相对安全些。”
“小弟当然知道,兄长不必为我难过,这可能都是我的命吧。”
窗外飘着雨。
两个人就在窗边坐着,寒暄过后便陷入了沉默,正是厉名池和慕容阳明二人。
厉名池看着窗外的细雨,又想起了当年他和夫人与慕容阳明及夫人一起出游爬山时的情景。
那时他们刚从山上下来,又渴又累,见到了这家小酒馆,四个人就进去吃了几碗面,还喝了点酒。
虽然是农户自家酿的土酒,但是他们喝得却很开心。
厉名池收回了自己的神游,略为苦涩地一笑道,“兄长见笑了,这一下雨,我居然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我们说回正题吧,是何事如此紧急?”
慕容阳明将慕容山庄和皇城司之间的事说给了厉名池听。
厉名池大惊,“此人竟如此歹毒?皇城司指挥史从不参与早朝,有事都是向当今圣上直接禀报,所以我也并未见过此人。”
“但也有耳闻他和章亦翀的关系匪浅,两人私相授受恐怕是必然的。”
“可是,除非情况紧急,否则皇城司并无直接处置权,如若他捏造事实抓人后也要上报大理寺审讯,刑部复核,如此一来,恐怕要打通的关节甚多,一旦出了纰漏可就是欺君大罪,他果真敢?”
慕容阳明略一沉吟,“目前虽不知他会如何行事,但就算他先斩后奏也无人能奈他何吧?”
“我就第一个不容他!”
慕容阳明见状正色道,“这正是我今天约你前来的意思。”
见厉名池不解,慕容阳明继续说道,“老哥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慕容家和皇城司还有凌徐清之间的恩怨你不要插手。”
听他这么一说厉名池就更困惑了,“兄长为何不让我去参他一本反而要我置身事外?”
“因为不想因为此事拖累了老弟,影响了你在朝中的地位和在陛下心中的印象。”
“兄长如此说岂不是……”
“你仔细听我说!”慕容阳明神色严肃。
“我不是让你为了保全自己而不理此事,也不是故意这样说给你听,而是,凌徐清和皇城司要对付的不只是慕容山庄,而是以此为借口对付整个武林人士。”
“虽然你在朝中为官没有多久,但想必也早就听说陛下其实颇为忌惮江湖上的众帮派,之前曾发生过农民起义虽然未成什么气候,但想必也是陛下的心结。”
“如果是武林人士集结起义,那威力恐怕比普通农民要大的多。所以朝廷招安也好,镇压也罢,他们是一定会对付各大门派的,这是趋势,你阻止不了。”
“我们自由惯了,我不曾觉得哪个门派有意推翻当前的政权,我们求的不过是一方水土的安宁罢了。”
“但是,如果这件事一定要发生,各大门派的解决方法也必定不一样,立场也会有分歧,不过我想,同为江湖中人,正所谓江湖事江湖了,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打完之后就成王败寇。”
“所以慕容山庄不介意伸头挨这一刀,给大家起个头,做个表率。”
“如若成了,那武林各派和朝廷两相安好,不再起争端,如若败了,慕容世家也逃不脱被朝廷招安或者收编的局面,至于其它各派,慕容家也无力再操心了。”
“到那时,你再想办法劝谏陛下,或能解救更多的人,我说的,你懂了吗?”
厉名池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兄长讲的我懂,但我仍然认为现在值得一试,如若成了,岂不是可以让慕容山庄免于此难?”
“此言差矣,正如我刚才所说,慕容山庄和皇城司这一战在所难免,更何况,慕容家在此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