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和一个脑袋有病的人纠缠,不是证明她的脑子也有病?
叶南汐僵硬着双.腿朝着外面走去。
靳司寒蹭的站起身来,大掌一下扣住她的皓腕,往回一拽。
叶南汐猝不及防,撞进他的怀里。
脸,贴在了他的怀里。
叶南汐眨了眨眼,双手撑着。
靳司寒也是一怔,冰冰凉凉、软乎乎的触感,让他莫名喉结滚动,有些口干舌燥。
“难不成,你还想?”
叶南汐:“……”
她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她抬起手,对着靳司寒的脸,比划了一下。
靳司寒蹙眉。
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
叶南汐骤然一个弹跳而起,三百六十度回旋踢,对着靳司寒的脑袋踹了过去。
靳司寒瞠目,快速侧身躲开。
叶南汐一脚踹在了墙壁上。
洁白的墙面,裂了几条缝。
叶南汐足尖一点,轻轻落在地上,掸了掸睡衣上的灰尘,默不作声离开。
靳司寒看向墙壁上的裂缝。
他这墙,可是混凝土绝佳配比现浇墙。
大锤现砸,怕是都没有这个效果。
靳司寒抽吸了一口气,手暗暗攥拳。
好在,他躲得快。
看来明天只能先领证了。
靳司寒伸手摸了摸脖颈,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叶南汐给他备用的ok绷,撕开胶纸,贴在了脖颈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靳司寒想起刚才她脸的触感来。
心,‘砰砰’的重重跳了两下。
这女人,看来,还真的有点要命。
靳司寒微微摇头,跨步朝着床走去。
他掀开被子,准备上.床。
床上的绯红,刺痛了他的眼。
第一次的话,流了这么多血,应该会很疼吧?
等等、
她好像生过孩子了。
靳司寒:“……”
第二天。
叶南汐来靳老爷子的房间,给他复查。
白泽言已经到了。
他昨晚其实已经来过。
查完之后,他惊诧的发现,治疗靳老爷子的人用的手法,居然是西山大师的手法。
再打听,白泽言知道了,用这种手法的人,居然是叶南汐。
他看向叶南汐,眸色里透着探究。
叶南汐翻过靳老爷子的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片刻后,她抽出几根银针,扎在了他心脉附近的几处大穴上,帮他又疏通了下血管。
再片刻后,她拔下银针,一一放了回去。
看完这些。
白泽言终于遏制不住疑惑,低声问:“大师是西山?”
可是,西山应该已经年近八十,是个老头子才对啊。
叶南汐是西山没错。
西山只是一个称号,就和‘扁鹊’这个称号一样。
她除了继承了西山的医术,亦继承了‘西山’的这个称号。
但,她可不能在这里掉马甲。
叶南汐浅浅一笑,不着痕迹的解释道,“怎么可能,我不过是受过西山医院的邱意浓医生,指点过而已。
靳老爷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剩下的事情白医师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要告辞了!”
叶南汐看向靳司寒。
不是在商量,而是陈述的说着。
“告辞?小屋那片地,已经被我买了,明天拆迁,你准备告辞去哪儿?”靳司寒冷冽霸道的说着。
叶南汐:“???”
居然把那里买了?
不过,一个租的房子而已,买了就买了。
她重新租就是。
他还真是财大气粗。
“哦,那就不容靳大总裁操心了吧。我能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