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ok绷,掉了。”叶南汐的目光落在靳司寒喉结上。
靳司寒闷哼一声,“嗯,泡澡的时候,沾了水。”
叶南汐皱眉,摊开手掌,“另外一张呢。”
“在外面,我去拿。”
靳司寒转身。
“咻!”
一道黑色的头发丝,一下卷住靳司寒的脚踝,用力一拖。
靳司寒猝不及防,被拽到在地,后脑勺砸在了瓷砖地面,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他整个人被拖向水管,地面被拖出了一条血痕。
眼看,他就要被吸进水管。
叶南汐抿唇,驱邪符咒都在房间。
来不及了!
她抬起匕首,握在手里,一划,手掌的血,沾染刃口。
她手指沾血,以墙为符,快速挥动手臂,一个巨型驱邪符便落在了墙壁上。
“临、兵、斗、者、列、阵、在、前!斩邪!”
她双手快速结印。
随着最后两个字落下,符咒飞去,散发出巨大的金光。
“啊!”
水鬼发出像野兽一般的叫声。
砰,炸裂。
地面一片污秽。
叶南汐闭眸,唇.瓣微动,一段净生咒,飞出,地面上散落的污秽之气,慢慢散去。
再睁开眼,地上的靳司寒一动不动。
“靳司寒!”
叶南汐低呼着,快步跑向他,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手触碰到他的后脑勺,手掌瞬间更多的血。
和她的血合在一起。
叶南汐破损的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修复起来,最后一点伤口都看不见。
叶南汐怔愣在原地,盯着光洁的掌心,看了许久。
眨了眨眼。
这、这是什么体质……
他的血,居然可以治愈她的伤?
那他自己?
叶南汐翻看了一下,靳司寒的后脑勺。
他自己的伤口没有好,一个小小的指甲盖儿大的伤口,却不停的流着血,隐隐有止不住的架势。
不行。
得赶紧止血。
叶南汐拽住靳司寒的胳膊,吃力的扛在了她的肩膀上。
可她这168的身高,承载着他这近190的身高,几乎被压弯了腰,说是扛,其实是一路拖着,一起摔到床上。
叶南汐双手摊开,累的喘气。
md,累死她了!
缓了一会儿,她翻过身,站起来,把他拽到床上躺好,然后拿出了银针,就在快要扎下去的时候……
她的手,悬在半空中。
叶南汐忽而想到了什么,眼眸露出一丝狡黠。
她从怀里,抽出一个小玻璃瓶。
这么矜贵的血,可不能浪费。
嘿嘿嘿!
叶南汐咧着嘴,露出一颗小虎牙来,就差冒出一个尾巴,摇啊摇。
她俯下身,单手托着他的脑袋。
门外,一阵轻浅的脚步声传来。
是白泽言。
他已经听说了靳老爷子的事,所以连夜包了私人飞机,飞了回来。
但,没有靳司寒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接近靳老爷子。
所以,他先来找靳司寒。
站在门口。
门,没有关。
白泽言眉头微微挑起,气场分明的手指,提了提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眼镜脚串着碧玺的链子波动。
司寒他,应该很少不关门睡觉吧?
看来,他还没睡。
白泽言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
叶南汐转过身来,她此时,半蹲半跪在床上,俯着身,近乎贴着靳司寒。
她的头发微湿,穿着香槟色睡衣。
而靳司寒,几近赤果……
所以,他们在……
白泽言整个人石化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