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分钟内,与还在依依不舍搂她腰的青年保持距离,少.妇捧着肚子笑得很温柔,姐姐也很温柔地看着她的肚子,神情充满羡慕,她内心扑哧一笑。
如果她是这种喜欢招蜂引蝶的女生,那么姐姐就是那种蝴蝶自来的女神,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去,但那个学长不是,姐姐如果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那个学长绝对不配。
她这样想着,乖巧地跟在姐姐身后,又趁前面的两人不注意,常常给青年抛去诱惑的媚眼,青年估计也尝到这种背德的快.感,手也常常拂过她的腰际,搔弄放荡不堪的她。
她有些无趣了,对于已经上钩的男人,她已经感觉嚼蜡无味。
如果不是后来,当时她还不知道姐姐早就发现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她还得意洋洋,其实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姐姐替她做掩护,少.妇早就能当场发现她的淫.乱举动。
后来一切都乱了。
就在姐姐竟然对一个陌生男人表白并被忽视之后,她让自信满满的青年去勾搭里面长得最可爱的女孩,谁能知道那女孩竟然是男生?青年也是够蠢,当着那群人面,直接骂那个男孩是娘娘腔、不男不女,真是智商喂了狗。
她故作友好,连忙劝住了小辉哥的犯蠢,那群人中一个穿着貂皮的英俊青年出来要和小辉哥打架,姐姐无动于衷,一旁少.妇被那个男孩不小心撞了一下,她灵机一动,立马把大家视线引到那里去,让人忽视突然花痴的姐姐。
姐姐是不爱那个学长了吗?随便遇到一个长得特别帅的男人,都会动了芳心?既然如此,那她以前做的努力都算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她何必会变成如此?
当穿着暴露游荡在酒吧时,当喝得烂醉被人约去开房时,当害怕遇到以前同学时,她不再是她,她被迫戴着微笑的面具。
两拨人最后闹得很不愉快,那群人选择先走,那个被姐姐表白的陌生男人头也没回,姐姐也没有追上去纠缠,她正气愤着,但后来姐姐竟然在她耳后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她整个人都蒙了。
姐姐是知道了什么呢?是她曾经勾引过那个学长的事吗?还是另外什么呢?
咬人的怪物突然出现在街道上,路人纷纷仓皇而逃,她和姐姐连同少.妇夫妻俩到处躲避,结果遇上了手里拿着棍子的混混们,他们凶神恶煞的,领头的那个红毛还对姐姐起了贪心,她们在前面逃跑,他们在后面追着。
那时姐姐一直拉着她的手,牵得很紧很紧,可她因为姐姐的一句话搞得神经紧张,手总是想挣脱出去,可姐姐只会把她拉得更紧。
前面是一个拐角。
她想可以趁机甩开手了。
然后结果呢?
是她将自己的亲生姐姐送进了怪物的嘴里,这不是她的本意,可她不是上帝,她不能预知到接下来会遇到什么。
她只是想松开姐姐的手,因为她发现当自己被姐姐揭穿秘密的时候,内心会感到无比的不堪和羞愧,比光着身子坐在四、五十岁的有妇之夫身上时更加不堪。
少女这时才渐渐陷入崩溃,唯一一个能够温柔待她、真诚待她的人被她生生丢掉了,甚至连尸骨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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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了,姐姐只是知道她病了,生了名为嫉妒的病,可姐姐没有打算放弃她。
是她错了,错得太彻底了。
少女开始低泣流泪,因为是背对众人且垂着头,所以没有人知道,少女额头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她脖子上的黑印也隐约有些变淡,背带裤下被蹭破的皮肤也渐渐转好。
最有可能发现她变化的唐意阁此时正坐在车里,专心检查着曲秦说的手臂,没分出一丝注意在她身上,而肉眼凡胎的其他人更无法察觉到,少女不敢多待,脚步踉跄地朝不知何处走去,几个小混混左右对视了一眼,又忌惮地看了眼贺朔等人,咬咬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