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状况,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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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雨声从哗啦变成了滴答,走在走廊下可以听清雨滴滴滴落在屋顶上的声音。
一个官员脚步匆忙地走向大殿,合了伞塞进门口的内使手里一气呵成跨进了大殿走到殿中一跪。
“微臣南城御史张进参见晋王爷,王爷千岁。”
“起吧,南城情况如何?”
殿里晋王站在座位旁边,两边是内阁和司礼监,中间还站着齐文宣和其他各城的巡城御史,见他进来把目光都投了他身上。
“回王爷,南城亦有灾民在城中劫掠,闹赈之风虽不猛烈,但南城所辖较广,下官与南城兵马司力有不逮,恐难全部查处。”
晋王听言看向徐平问道:“阁老觉得现在如何是好?京中起了急雨,想来如今闹赈之人应该都散了吧?”
“按理来说该是如此,但难免会有人借雨势横行劫掠,兵马司人手不够,威压不足,短时只怕难以控住局势,以臣之见,如今该是派出厂卫的时候了。这一方面呢,是稳住京城情势,另一方面是捉拿闹赈之人以便日后问罪惩处。”
晋王皱眉道:“灾民闹赈确有不对,但也是因赈灾不力而起,这也要惩处吗?”
“王爷,微臣知道王爷心系元元之民,于心难忍,可灾民聚众哄闹绝非良举,一来哄闹官堂阻碍官吏履职,二来扰乱民心,祸害无辜百姓,其情纵有可悯,但带头鼓动之人绝不可轻饶。”
“是啊王爷,这儿可是京城,在京闹赈若不严处,传至地方让地方百姓如何做想呢?倘若各地都以闹赈要挟官府,那官府又该如何行事呢?”
齐文宣也接着说了一句,江易也说道:“王爷,百姓也并非都是纯良之人,百姓中也有地痞无赖,有贪利恶绅,若一味放纵,反会害了众民啊。”
晋王被几人的话说动了,道:“诸位所言也有理,那便拟旨,调用厂卫吧。”
“是。”
晋王说完下意识看了眼司礼监那边,没看到夏衡人,问道:“夏厂督呢,怎么不见他?”
陈翊本来在低着头发呆,他们刚才的话他也没听进去,听到晋王问到夏衡抬头回道:“啊,奴婢先前使人去叫时,听东厂的人说他今早带着东厂的人去城外训练了,不在。”
“不在啊。那内阁就尽快拟旨吧,府尹和几位御史也回去吧,外面还等着几位主事呢。”
“另外,陈公公。”
“奴婢在。”
“闹赈也是要事,陈公公还是报给父皇请他拿事吧。”
“诶。”
“那就散了吧。”
“恭送王爷。”
晋王抬手免了礼,转身离开了,齐文宣和几位御史打了招呼转头赶忙走了,内阁忙着拟旨也快快回去了,司礼监却是慢慢走在后面。苏郭见陈翊捂着心口,扶着他问道:“宗主怎么了?先前就见宗主魂不守舍的?”
陈翊皱眉道:“不知道,我今儿早上起来就觉得心跳的可快,还闷得慌,总觉得要出事儿。”
汪华听见也凑了上来,说道:“老祖宗的感觉还挺准,这闹赈的事儿不就出来了嘛。”
“但是,我这还是觉得不对。”
“要不叫个御医来看看?”
“不用没事儿,还不至于。”
陈翊摆摆手拒了,一行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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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衡一路找了过来,把人都从岔路分了过去,身后除夏阳、燕临、高远,还剩了四个人。
几人骑着马看见了前面有三个人向着他们走,夏衡先停下了马,身边的人也跟着他停了下来。
“前面有人,去问问他们吧。”
“诶。”
有人应了一声下马把缰绳交给身旁的人去问,那三人看见有人朝他们走了过来眼里有几分慌乱,打头的悄悄拽了他们一下,他们很快就隐下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