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子院是，现在在情报网也是。
蔡韵芸揉了揉脑阔，等着水饺上来，吃完好休息。
然而身后那一桌的食客喝高了，正说着最近听到的新奇事。
“相思城的郁知县，他唯一一个儿子，郁攸，前半个月得了一种怪病，没了。”
“这事我听过。”食客乙酒气上了脸，通红通红的，继续说道：“那郁知县老来得子，如今却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怜呐。”
“可不嘛。”食客丙粗声粗气道，“可我觉得，最可怜的还是郁攸未过门的妻，年纪轻轻的，给人家守寡，嗐，拖上个两三年，再想嫁出去，难喽。”
“少说两句吧。”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手里提着一包点心，边走边道，“郁家大公子的妻，可是个富贵人家，这些闲言碎语传人家耳朵里，有你们好果子吃。”
喝高的食客不再高声谈论，小声嘀咕着什么。
“客官，您的水饺来嘞。”小二来到蔡韵芸旁边，把一大盘水饺放上，又放了一小盘蘸料，笑吟吟道，“这是小料，请您慢用。”
“谢谢。”蔡韵芸从放筷子的木筒里，拿出两双筷子，递给长离一双，“吃完回去休息。”
长离接了筷子，对于蔡韵芸这种上司给下属递东西的习惯，有些不适应。
“城思卿府邸能找到吗？”蔡韵芸边吃边问。
长离愣了一下，点点头，“属下能找到。”
“明天清晨，趁着人少，你骑一匹快马送封信到那里。”蔡韵芸目光落在筷子上，压低声音补充道：“途经相正城的时候慢一点，不然城正卿会带你到牢里坐坐。”
长离吞下一个饺子，重重点头，她记下了，到相正城要慢。
“那信要给城思卿吗？”长离小声问。
“不。”蔡韵芸想了想，“给柳风浅，但你可能见不到她，把信交给桂嬷嬷就行。”
“是。”长离看着盘中明显分好两份的饺子，不自在的动筷吃着。她还是喜欢各吃各的，但这样一份水饺……她吃不完。
长离抬眼看了看蔡韵芸，蔡韵芸已经放下筷子不吃了，感觉吃的还没有长离多。
长离不禁感到奇怪，正在长身体的少年，胃口怎比女子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