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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侍卫已经将谭仁贵架了起来,作势要往马车的方向去,真要将人放走了,再要抓回来可就难了。
秦陆白急道:“太子可要三思而后行,要是陛下知道太子阻拦刑部办案,怕是会龙颜震怒。”
萧元慎已转身准备离开,忽然听了这话,阴恻恻的回头:“在这件事情传到父皇的耳朵前,秦侍郎还是先掂量掂量,问问自己能不能够保住这条命回京再说吧。”
“你!”秦陆白脸色难看。
萧元慎勾了勾嘴角,讥诮道:“本宫只是路遇城外,恰巧看见谭知府重伤倒地,出于好心才将他送回府邸。什么刺杀,什么贪污,本宫一律不知道。”
幼僖怒极:“殿下这样颠倒是非,助纣为虐,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吗?”
萧元慎阖上眼,垂下的双手骤然紧握:“你要是有证据,尽管把证据拿出来,不然,后宫干政,你也跑不了。”
威吓的话落下,萧元慎已不欲同他们耗费唇舌,转身便要往马车踱去。
幼僖固然想要隐忍,但也实在没法眼睁睁的看着罪大恶极的谭仁贵就这样被带走,当下大喝一声:“不许走!”
幼僖蹭然拔出长剑,挥开秦陆白来拦的手,执剑朝谭仁贵刺去。
萧元慎闻声回头,正好与幼僖手中长剑擦肩而过,而她丝毫不作停留,执剑刺去,一挥一刺间就将架住谭仁贵的两名侍卫刺杀在地,森寒冰凉的剑刃便顺势落在了谭仁贵的颈项上。
“阎幼僖,你在干什么?”萧元慎怒不可遏。
幼僖一手抓着谭仁贵,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却下压了两寸,削铁如泥的宝剑登时在谭仁贵的颈项上拉出一条血痕。
谭仁贵吓得浑身直抖,眼睛下瞟落在颈项上的宝剑上,颤颤的手试图抚上宝剑欲将其挪开,怎料却只听一声呵斥:“别动。”
幼僖执剑往下一压,威胁道:“谭知府还是老实一些,剑可不长眼睛,你要再敢动一下,我就削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