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难道说,他跟十年前的那场战役也有关系?”
这句话问得所有人都哑然无解。
秦陆白顾不上脸上的疼,上前来握住她双肩,温声劝道:“幼僖,这封信还有待分辨真假,你先不要激动,待我们继续往下查下去,自然能够知道这封信的真伪。”
“可这上面的确是我爹的笔迹啊。”幼僖急得又哭起来,“我认得我爹的笔迹,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幼僖心头难受,急得连连跺脚。
秦陆白赶紧试图安抚住她的情绪:“你先别着急,除了你,我和老裴都很关心这件事。我之所以先打算瞒着你,就是怕你看了着急。毕竟这封信并没有得到证实,若是别人设下的陷阱,那不摆明了是冲着你来的?”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幼僖陡然清醒过来,忽然提裙往外头跑去。
屋中三人皆面面相觑,忽然暗道不好,赶紧追了上去。
幼僖匆匆忙忙跑回房间,怒气冲冲的将房门一把推开,木门撞墙发出“砰”一声响,将里头正在擦拭桌子的玉芙蓉吓了一跳,立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满面怒气的幼僖。
幼僖冲了进来,不待玉芙蓉喊出一声“郡主”,忽然便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质问道:“是不是又是你?”
玉芙蓉被问得一愣,手腕又被掐得生疼,不知所措。
秦陆白三人也追了过来,看见这副场面,犹豫着并没有立时上前将她们分开。
幼僖拿着信笺问她:“之前你用我爹的消息引我来这里,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东西?你早就知道谭仁贵的书房里有这封信了是不是?那你为什么一早不说?”
幼僖怒不可遏,双眸迸射寒光,凌冽如寒芒刺背。
玉芙蓉盯着她手上泛黄的信笺,仍旧是一头雾水,只苍白无力的解释:“我不知道什么信笺,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幼僖冷哼,一把甩开她的手。
玉芙蓉踉跄退了几步,举起手,手腕处赫然浮现一圈红印,隐隐作痛。但什么信笺,她真的一无所知,就连幼僖为何生气,她此刻也是茫然不解。
幼僖怒气攻心,早已没有了耐性再同她兜圈子:“好啊,一个个的都喜欢撒谎,那不如就先让我割了你的舌头,看看你到底还藏了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