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派出黑衣人来刺杀,那势必会派死士,即便被捕了,也不会透露半点消息。
如今看起来,线索虽多,但都只有一半,有头没尾,很难查得下去。
秦陆白斟酌道:“纪灵芝知道要杀她的人是谁吗?”
幼僖想了想,摇摇头:“她说不出来,不过我猜,估计跟杀纪珩的那些人,就是同一拨。”
秦陆白不置可否,眼下他也犯愁:“其他六具尸体的身份一直都没能调查得出来,我和云舒都怀疑,这些人恐怕不是上京人氏,多半,也是来自江城。”
如果真是来自江城,那这桩事件可不得了。
幼僖想起来:“我记得,太子和周王、豫王,此次去的地方是不是也是江城?”
秦陆白点头。
幼僖纳闷:“这江城是怎么了,怎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聚在那儿?你觉得,这会不会是巧合?”
幼僖拿眼打量秦陆白,目光炯炯的等着他的回答。
秦陆白垂下眸子,眉头紧皱。
他忽然又想起来云舒的话,再结合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江城,是不是非去不可?
楼顶的风凉,吹得人瑟瑟发抖,幼僖抱紧了怀中的靠枕,仍旧盯着秦陆白看:“如果所有的线索最终指着的方向都是江城,那我们要不要去江城看看?”
她这话半是试探半是问询,秦陆白不曾在意,只觉得话中有理,正好他也有此想法,便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转念一想,思及不对之处,秦陆白诧异道:“听你的意思,怎么,你也要去江城?”
幼僖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不行。”秦陆白很干脆的拒绝她。
幼僖笑容收敛,诧异道:“为什么不行?”
秦陆白错过她投来的目光,起身走向凭栏处,双手搭在扶栏上,任着楼顶的冷风呼呼吹过面颊,将袍子吹得胡乱飞扬。
他没再回答这话,但态度已经很是明显,只有那两个字:不行。
幼僖气呼呼的丢了靠枕,也跟着起身站过去,不死心的问:“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