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前来,单手拎着他的后领便将他给提了起来:“三哥,把这个小矮子交给我,我来收拾他。”
“三哥,我、我是冤枉的,我真不是叛徒,真不是,三哥救我!”
钱十三吓破了胆,知道大山是个心狠的人,自己要是真落在他手上铁定讨不着好,于是赶紧的表明立场。
大山啐了他一口:“呸,你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小矮子。人是你带进来的,他们大闹了一场,还打伤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你还说你不是叛徒,蒙谁呢你。”
钱十三吓得使劲挣扎:“三哥,三哥你要相信我,兄弟跟了你、你这么多年,我的衷心,三哥你是知道的呀。”
“还敢在这里迷惑三哥!”大山已经不想再听他强行辩解,高高拎起钱十三,竟一副作势要将他提出去的架势。
钱十三不断的解释,又是挣扎,还想故技重施,但奈何大山拎的是后领,无论他怎样扑腾就是无法从大山的桎梏下解脱。
以幼僖的位置并看不见那位三哥脸上的表情,眼看着大山已经要将钱十三拎出去,临近门口时,才听见三哥不紧不慢的开口:“大山,把他放下来。”
“三哥!”大山似乎还要再争辩什么,但回头看见三哥的表情,立时就蔫了,只好不情不愿的将钱十三给放了下来。
刚一得了自由,钱十三立刻扑到三哥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三哥,三哥,我、我是冤枉的,我只带了一个人、人进来,就是他。”说着手往旁边一指,“他、他还是三哥同意,我才敢带进来的。”
他指的方向正好被遮住,幼僖看不见人,但已经能猜出他所说的应是云舒不假。如此一来,云舒现下应该还是安全。
只是有刚才闹的那一出,不免叫大山已经以为钱十三就是带他们进来的叛徒,那么经由他带进来的云舒,只怕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正担心着,手背覆上一层暖意,幼僖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却对上秦陆白温柔似水的眼眸。即便此刻没有多余的话,她也在顷刻间明了,且安心了许多。
而屋中,或许大山的话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三哥警惕的看向一旁,其余人也齐刷刷的看过去,叫幼僖瞧了都不禁揪起了一颗心。直到有个冰凉的物什落在了白皙的脖颈上,那刺骨的寒意瞬间叫她后背起了一层冷汗,缓缓转过头,却对上了一张鬼面獠牙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