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来日若查出证词上有欺瞒之事,也会依法追究其责任,行连坐之责。
幼僖还未开口,云舒已打断她:“我来吧,刚才看见里屋中有纸笔,我去找找,应该还能用。”
说完,云舒提步又回了身后的屋子,不过半晌已找出来了一叠纸和笔墨。笔和砚台上头铺了层厚灰,洗洗仍能用,纸已经泛黄褶皱,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但小心一些应该也并不影响使用。
云舒走到石桌旁,简单清理了上头的灰尘,待将笔墨纸砚一一规整好,自己也撩袍而坐,才向秦陆白颔首示意。
秦陆白沉着声音又淡淡开口询问:“李氏,你可认识徐长友夫妇?”
“认识,认识。”李大娘连忙道,“我们一直都住在这一片,和徐家那小子是邻居,邻里邻间的怎么会不认识。”
“那好,本官问你,徐长友夫妇一直以来人缘如何,有无仇家?或者,二人之间有无龃龉?”
“这个……这……”李大娘垂下眼,支支吾吾的半晌答不出来。
这副模样不用深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若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是打算欺瞒上头,不作如实回答了。
秦陆白早已经司空见惯,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李氏,回答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了,今日你的一言一语都会有人记录在册,届时你可是要签字画押的,若是签字之后被本官发现你或有欺瞒之嫌疑,按律例,本官会将你收押,再一并行连坐之责。李氏,你可听明白了?”
“明白,明白,民妇明白了。”李大娘连连应声。
秦陆白道:“那你就如实回答本官方才的问题。”
李大娘想了想,不敢欺瞒,于是老老实实的答:“徐长友那小子成日不干实事,脾气也不好,喜欢贪小便宜,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他那个臭脾气,都不是很喜欢他。但是秀英人不错,不止长得漂亮,人还勤快,大家伙都很喜欢她。”
张氏闺名就叫做秀英,故而她一说出来,秦陆白立时就懂了。
这时幼僖突然问了一句:“他们是否还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