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后的关系如何?”云舒又问。
幼僖想了想:“贞妃娘娘是个病秧子,三天两头的病一场,皇后娘娘特意免了她每日的行礼问安,偶尔身子大好了,才会到皇后娘娘的宫中请安参见。要说与皇后之间的关系好不好也说不上来,只是皇后娘娘作为中宫之主,便是不喜欢,也会客气一些。”
云舒听着,心中已然有数,又问:“那五公主的生母呢?”
“乐天的生母是宜贵妃,宜贵妃母家显赫,胞兄是黔州节度使,受命驻守一方,很受陛下器重。哦对了,乐天的胞兄是周王殿下,除了太子,周王和豫王,是唯一被恩准可以留在上京城,不必就蕃的王爷。”
幼僖将大概的情况梳理了一遍,也只能将话点在这里了。
其实她在宫中时,多数时间都是待在永安宫和太后做伴,不然就是学习诗经礼仪,亦或骑马射箭一类,对宫里头的人情往来其实知道得并不多。
不过也不用专门的去打听什么,宫里头的人向来都是拜高踩低,见风使舵都已成了看家本事。今日看你高楼起,明日看你高楼塌,所谓的情义在利益面前,真的脆弱得不堪一击。
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想尽力保一保乐天,不想让她成为牺牲的其中一人。
“不过,你突然问我这些做什么?”幼僖不解。
云舒淡淡一笑:“我只是觉得郡主最后的一番话说的有些道理,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做到一点都不偏不倚。”
幼僖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一喜:“难道,你已经有办法了?”
云舒兀自倒了杯水来喝,不紧不慢的,把幼僖看得是一阵焦急难当。
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秦陆白也算是摸清了他的这点路子,不免道:“行了,你就别在这儿故弄玄虚了,有什么主意还是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吧。”
云舒闻言倒觉得有几分好笑,却不明着点破,只道了句:“这事的关键点,还在皇后娘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