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彰显我大昭繁荣富强,但臣以为,相比于淮山狩猎,庙会恐更加不宜防范。”
景文帝沉吟,也在思量两位大臣的建议。
诸皇子皆沉默以待,是既不想蹚这趟浑水,也不想公然与太子和丞相为敌。
就在以为此事便要落下帷幕之时,一贯沉默的云舒忽然列出而道:“启禀陛下,臣有话要说。”
“云卿但说无妨。”
云舒深揖,而后才道:“臣方才听了丞相与秦侍郎所言,不管如何选择,其实都是为了大昭着想,既要彰显我泱泱大国风范,亦要能让诸国使臣坚定依附大昭乃是明智之举的心。”
景文帝颔首,饶有兴趣的听他说下去。
云舒淡淡道:“近来已大晴了半月多有余,臣不曾入过深林,但也在外林中学过几个时辰的骑马。莫说射箭,便是上马下马都已经叫臣汗流浃背。”
“那也是云侍郎的身体太过羸弱些了吧。”太子萧元慎不屑道。
云舒不恼,仍旧淡定自若:“太子殿下说得固然是一个原因,但臣再如何文弱,至少也是身体强健的男子。而此番随行的还有女眷,她们,难道也如太子殿下一般骑马射箭,身手不凡么?”
萧元慎横眉竖眼一瞪,但碍着景文帝在场,憋了满腔的怒气压抑着不敢释放。
云舒别过眼不去看他,面向景文帝道:“随行的各国使臣中,似乎只有赵国的世子骑马入了林,其余的使者皆是文臣。恕臣大胆直言,第一日狩猎,来使或许还有新奇可言,亦或赞叹我大昭人才辈出,可一连三日过去,来使并不曾参与其中,便得不到奥妙之所在,最后怕是会觉得枯燥乏味。”
他淡定出口,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却字字都踩在了要点上,摒弃自身意见,皆以各国来使的看点从而进行分析。让景文帝觉得有理有据,竟隐隐有附和之意。
“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