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人惹怒。
这时已从朝阳殿出来的秦陆白在钟阳门处没见着人,径直往刑部而回,半路听见这里的声响,正好奇是何人在宫里喧哗打闹,凑过来遥遥一看,有两个宫女模样的正死死拉住一个妙龄少女,而那少女此时此刻正发了狠地要扑上去打人。
再定睛一看,那少女不是幼僖又是谁?
那站着挨打也不知道躲避的人,不是云舒又是谁?
秦陆白心道坏了,匆忙奔过去拦在二人中间:“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青时紧紧抱着自家郡主的腰不肯松手,幼僖欲要挣脱二人的束缚却挣扎不开,一番动作下来已是累得香汗淋漓。再加上秦陆白也过来拦,索性也就放弃要狠狠在云舒脸上挠一下的冲动,站在原地微微喘着粗气。
秦陆白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定睛去看幼僖,才发现她一身狼藉,鬓发微微有些松散了,珠钗也掉了一些,裙摆也有被勾破的痕迹,再结合刚才她气愤交加要揍云舒的模样,心里头顿时油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他忽然反身抓住云舒的领口,握着拳头,抬起手恶狠狠地盯着他:“说,你对幼僖干什么了?你这个混蛋!”
他抬手就要一拳头给云舒挥去,青时青月吓坏了,气还没喘顺,又赶忙着上前来拦。
青时连连解释:“秦侍郎误会了,误会了,这位大人并没有对郡主做什么。”
“对对对。”青月喘了两口气,连声附和,“是郡主要放鸟窝回树上,被树上的蛇吓了一跳,不小心掉了下来。”
秦陆白不信,仍旧死死抓着云舒领口不放:“如果只是这样,那幼僖怎么这么生气?还气得要打人?”
青时支支吾吾:“是因为……因为……”
四人正围在一处僵持不下,幼僖忽然拨开青时青月,再推开挡在前面的秦陆白,盯着云舒恨恨的道:“云侍郎往后走路可要小心了,要是哪日在大街上好好走着的时候突然被人打了一顿,你放心,那一定是本郡主找人干的。”
言讫,幼僖已转身气鼓鼓的走了,青时青月告了礼,也匆匆追自家郡主而去。
唯秦陆白怔在原地还不知全部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云舒只是重重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