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受人喜爱。”
秦陆白点点头:“没错,不过这种荧光石还有种妙用,当磨成粉撒在身上时,能够在夜里造成一种身上会发光的错觉,曾经有杂耍的会用这种东西来增加噱头,但是在被人拆穿以后,便渐渐的不再用了。”
幼僖自幼在宫里长大,及笄之后才被许了令牌自由出宫,宫外有太多东西她没有见过。似这种荧光石,倘若天长日久的会损人眼睛,宫里是决计不会引入的,再者,宫中女子的确更喜欢明珠玛瑙多过奇石。
听了这么许多,她大概也明白了一些:“也就是说,有人不止造了盔甲,还买了荧光粉,再借以树林里的鬼火……”想了想这些招数,连自己都不免啧啧叹出声,“这心思还真是巧妙,只是完全没有用在正头上,当真是可惜了。”
“可不可惜由不得我们下定论,既然找到了线索,那么就要刻不容缓。”云舒说着,转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秦陆白。
彼时秦陆白正专心致志的听着二人说话,说到自己也觉得对的地方时,还不忘赞同地点点头。
刹那间整个值事房忽然安静了下来,他一愣,似有所感,缓缓别过头,果然看见了正含笑盯着自己的云舒。
他坦然自若,炯炯有神的目光却是把秦陆白吓了一跳,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警惕地将身子向后撤了撤。
幼僖双手托腮,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连反转,唇边不经意间掀起一抹笑容:“云侍郎这样子看着陆白,这热切的目光,还当真是要叫人误会了。”
秦陆白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抱着凳子往幼僖的身边挪了挪。
云舒却面不改色:“我的意思是,倘若有人在打造盔甲的同时又买了荧光粉,那定然是为了制造‘阴兵借道’这种假象,好通过这种鬼神之说悄无声息地劫走生辰纲。可是凡过之处必留痕迹,荧光粉撒在身上很难洗去,且盔甲光滑,一步一顿之间必然会落下一些,我们只要循着痕迹,应该就能找到劫匪们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