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供出来,这倒是让陈牧没有了处置那个货的理由。
所以陈牧只能咬着牙,看着这个凶徒逍遥法外。
既然这个货也来了,陈牧这次便先打个太子让他看看,别以为在这乾元书院,自己就制不了他,日后总有机会的。
说罢便让下人准备执行,而就当那两个大汉刚准备动手的时候,房老这老胳膊老腿的终于算是及时赶到了,在叫停之后,他倒是走到陈牧面前说道:“陈公子,你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嘛?怎么还敢如此?”
房老的声音并不大,他也知道这个消息不能与外人知,所以才用了仅仅陈牧可以听到的动静。
而陈牧见房老是在说这个,随即冷笑道:“我原来知道,现在却不知道了,阿乾现在只是我的小舅子而已,房老你便不要多事了。”
“这怎么行?”房老见陈牧竟然这么说,看样子倒是完全不顾后果了,连忙出声劝道:
“你可知大逆不道,可是诛九族的罪,你难道……”
“怕什么,我陈牧孤身寡人一个,那李二要杀就杀,我怕他个锤锤!”陈牧索性也豁出去了,他既然准备这么做了,就已经想好了一切。
因此房老的这般劝说,陈牧丝毫都不在意,反倒是见房老还继续说,陈牧便立即打断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房老难道不知,而阿乾现在既然是乾元书院的学生,我作为院长若是不加已管教,这让我乾元书院的风骨何在?我书院的规矩何在?”
陈牧的这一番话着实戳到了房玄龄的心中,是啊,说的好啊!
先不论乾元书院的问题,单说父过师惰之说,房玄龄便意识到陈牧此刻所做的意义所在。
故而也便不再多说什么,只待日后若真有人敢以此事来说陈牧的坏话,自己也得找些昔日好友,在朝堂上帮陈牧占据正理,也不便让他吃亏。
而少了房老的阻碍,这边行刑便再无阻碍,顿时沉重的杖棍便打在李承乾的身上,而仅仅一杖下去,李承乾的脸上便再无血色。
即便没有昏死过去,此刻的状态却也显得极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