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陈牧在从李承乾那边离去之后,便是去找了房老。
由于长乐公主入学的事,房老可是没少操心,毕竟一个女流之辈,进入这乾元书院,本来就有些不合世俗规矩。
在古人的眼中,女子就该在闺阁中学些刺绣女工,等待出阁就是了。
即便是皇家子嗣,那也大同小异,就算是读书,也不会说是这般光面正大的展露在众人眼皮底下。
所以为了日后长乐公主的声誉,房老竟然是在书院每个课堂的一角处蒙上轻纱,这既避免了学子在上课时只关注长乐公主而荒废了学业,也避免长乐公主抛头露面。
对于这等做法,陈牧倒是很赞同,所以此番前来就是要感谢一番房老,毕竟这个老头也算为了乾元书院贡献了不少自己的力量了。
故而在陈牧来到之前为房老安排的房间时,房玄龄此刻正在练字,用的正是之前陈牧送给他的那支钢笔。
陈牧随即走到他身后,由于房老显得极为专心,竟然没有意识到来人。
故而在陈牧观看了房老所写的字后,略带笑意的说道:“房老您这《何如帖》倒似快有王逸少的几分蕴意了,就是笔锋上
可能过于苍老,倒似有些暮气。”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房玄龄并没有受到任何惊吓,因为他知道,在这整个乾元书院之中,除了陈牧便很少有人敢不敲门便直接进自己房间里的。
故而在最后一笔写完,这才擦了擦手,回头看向陈牧道:“陈公子在这字画上的造诣,老夫早就见识过了,老夫也就平时无事喜欢随便写写,怎该与书圣相提比论。”
听到房玄龄这般自谦,陈牧仅仅一笑,见其回过头来,陈牧这才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年迈的老者。
“房老最近真是辛苦你了,想来之前在朝中也没有如此劳累吧!”陈牧缓缓说道,倒是将房玄龄的身份借着此事隐晦道出。
然而房玄龄在长乐公主来到书院后,便已然得知了这个消息,故而也没有在意,见陈牧现在对此也没有太大的反感,房玄龄当然也很欣慰说道:“无妨,无妨,老夫生来就是这般操劳的命,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这书院,终归只要是为了大唐好,老夫就心满意足了。”
在房玄龄的眼里,这乾元书院早已不是陈牧当时一时兴起所构建的庇护天下寒士那区区的一个住所。
在他眼中,这个书院现在可是肩负着培养大唐人才的聚集地,故而他在上面下的心思,可不比陈牧这个名誉院长要少。
这才赢得陈牧对其的高度赞赏。
不过在陈牧的眼中,这位老者所为大唐贡献的可远远不止这些。
所以在猜测到房玄龄的真实身份之后,陈牧对他的态度也远比李世民要好上许多。
毕竟能堪称一代名相,并且流芳百世的人,陈牧如何能轻视的了。
故而现今在对待房玄龄的姿态上,也远没有以前那种嚣张跋扈。
今日前来自己也是打算好好的这个名相多唠唠,以便增长自己的见闻,谁知道就在他刚刚想要坐下的时候。
书院之中顿时传来急促的叫喊声:“走水了,走水了,大家快来帮忙啊!”
听到这个消息,此刻的房玄龄与陈牧那里还能坐的住,赶忙走出房间。
只见远处离字府竟然火光滔天,这让陈牧顿时有些着急。
“这是怎么回事?”房玄龄便向陈牧问道。
对于房玄龄的问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自己也一直在这里,怎么知道离字府的事情。
况且现如今的离
字府虽说构建完善,但其内并没有召集学生授课,偌大的府内也只有鸦九老头一人而已。
平日里也没出过什么大事,怎么今日就突然走水了。
这让陈牧着实有些不解,也没来及向房玄龄解释一下,匆匆向着离字府赶去。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