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谈笑之间便又回到了陈府之内,再未惊动府内其他人的情况之下,偷偷的溜进了陈牧自己的那个秘密基地里。
也就是之前曾经提到过的那个类似现代酒吧的地方。
初来此地的白非言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他曾经常常出入这样的地方。
尤其在看到陈牧晃动调酒的器皿的时候,白非言的目光变得都有些迷离。
不过这也仅仅是一瞬的事情,随着陈牧将自己亲自酿的酒调制一番过后,二人便正是开始畅饮。
由于今日二人来此乃是饮酒作乐的,所以陈牧并没有搞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仅仅是用最常见最简单的方式,将几种烈酒,根据一定的比例混合到了一起。
使得本来各据特色的酒水之间,蕴含好几层不同的味道。
白非言也是第一次这样喝酒,起初对于陈牧的那种行为也感到有些好奇。
难道将几种酒混杂到一起,就能让酒变的与众不同吗?
可在亲自尝试之后,白非言很快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随着对着陈牧便豪迈的笑道:“陈公子,你这酒实在是给力啊,比我在龙跃阁见
到的都要好上许多,你果然没有骗我。”
说来之前白非言在龙跃阁当值的时候,也曾偷偷的去品尝过所谓龙跃阁的招牌酒,虽说那些也都是陈家所酿,但与眼前这些相比,真就是小巫见大巫。
陈牧见白非言这么说,脸上自然露出些许骄傲。
毕竟是谁在被看到在自己的辛苦劳动得到别人的赞赏,都会感到一种充足的满足感。
但陈牧却并没有显示的过于明显,对于白非言的这种赞赏,仅仅是心里爽了一下,随后嘴上却说着:“白大哥你太见外了,你我日后相处的时间长了,别总是公子长公子短的,这么见外,日后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白老弟就好了。”
白非言也是草莽出身,虽说平日里读的诗书要远比一般山贼要多很多,见识也广,但这并没有因此改变他豪迈的气度。
因此好不做作的他看着陈牧,脸上露出些许满意之色道:“白老弟这话真是说道我心坎里去了,说来我还真就挺烦这种凡俗礼节的,若非是觉得从山寨出来,总该有些改变,断然不会做出这般行径。”
“就是说嘛,对了,白老哥,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
没有问你。”
“白老弟有什么问题,但凡为兄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
“就是你之前为何要在龙跃阁当一个跑堂的啊?依我来看,貌似并没有那个必要才是啊!”
“老弟你有所不知,这不还是为了做生意嘛,我义父之前曾在山寨中定下规矩,不得扰民,不得害命,搞得我们一群山贼许多财路都断绝了,只能靠绑票为生,我去那龙跃阁主要目的还是要去寻摸合适的肉票的。”
“哈哈哈,原来如此,我还当白老哥是专程去蹲我的。”
“巧合,实数巧合!”
“不过现下既然你们都准备从良了,那日后这些生意自然不必再做了,而且你们那么一大帮人,一直待在夜归林也不是个办法,毕竟那个地方周遭环境显得阴森森的,不像是人能长久居住的场所呀!”
“谁说不是呢,这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吗!毕竟想要选一个赖以生存之地太过艰难了。”
见白非言说道这里,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悲伤之情,说来当年他义父之所以丧命,其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受那阴寒之气袭扰,最终落得命丧九泉。
若是当时能找一个适合人
居住的地方好好养养,说不定活到现今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每每提及此事,白非言都会觉得悲痛万分。
陈牧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但见白非言因此事有些忧郁,痛饮了一口便对着白非言说道:“白大哥你别为此事操心了,既然我陈牧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