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灾难。
尤其是那个叫做护手霜的东西,李靖可太喜欢了,这东西不仅可以舒筋活血,还能抵御严寒,更甚至李靖还发现,就连平日训练,手脚极易磨破的症状都可以有效的预防。
这对常在军中行走的李靖,不为是一个惊天大发现。
因为即便没有冬寒侵扰,日后他也可以用此物让大军加强训练,以此
来强化军中战力,日后再上阵作战就能再度减少伤亡。
得了诸多好处的李靖,自然将陈牧的名字牢记于心。
因而在路经蓝田县的时候,方才有了这般提问。
“我大唐能有这等奇人,实乃是国之幸事啊!”李靖不由的赞叹道。
薛万彻听出李靖的敬佩之意,对着李靖说道:“将军,既然我军现在已步入蓝田县境内,您何不亲自去见见这陈牧?说来他可实在是个妙人。”
“是吗?听你这么说我倒是真想去见见。不过……唉!”李靖说道。
见李靖叹气,薛万彻有点好奇的问道:“将军这是怎么了?”
李靖看看了薛万彻,苦笑了几声道:“此番突袭颉利大营,虽说大获全胜,歼灭了这个常常骚扰我大唐周边的突厥部族,可这次作战却是违背了圣命,并没有按照圣旨上的意思,及时返京,等我等这次回去,怕是免不了要承受朝中怒火了。”
薛万彻听李靖这么说,顿时眼中那丝喜悦也随即消散。
虽说李靖此番战事歼灭颉利部族,活捉颉利首领,可谓是大功一件,但这违抗圣命的罪责却属实不轻。
尤其在这回京的路上,李靖这里就已然收到好几份朝中昔日战友的书信,其中对于朝中局势如何对他颇有言辞的事情诉说了很多。
李靖也没有瞒着众人,便与几位心腹谈过,这让众人都对朝中的这些给
他们找事的人尤为看不惯。
毕竟在外出生入死的他们,如何能忍受的了这些高坐朝堂却不知外战辛苦的数落。
尤其是薛万均,此刻一直板着个脸没有说话,对于这件事,他也感觉到很气愤。
因为他从来都看不起这些只会动嘴皮子的人,打仗战机本就瞬息万变,你以为是你家小孩打架,说停就能给你停了?
若此番真就听从朝中旨意退兵,那对于那些战死沙场的兄弟们,又该如何解释。
所以薛万均却不相信当今陛下真会因为这些奸佞之言就对他们有所责罚,若真是如此,怕是七军之心都要为此凉透了。
所以他也懒得去考虑那么多,但是提及陈牧这个人时,一向对打仗之外的事情漠不关心的他竟然也向李靖开口说道:“将军,有恩必报!”
话虽短,却表达了薛万钧对于是否去看陈牧的态度。
“是啊,怎么说着陈牧算得上我大军的恩人,我李靖即便日后再怎么不济,也该此刻去拜访一番,也好替军中将士好好谢谢这神医才是。罢了,不就是再晚回京一日吗?反正也都迟了一个月了,倒是不在乎多这一天了。”李靖苦笑着说道。
二人见李靖做出了决定,随后就替李靖向大军传令,让全军就蓝田县外扎营修整,明日清晨再全军赶回长安。
李靖这边在安顿好大军之后,便带着薛家二子一同赶去了陈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