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又因为陈牧懂东瀛话,反倒是握住了自己的命脉。
如今再加上比试又输了,犬上三田耜现下真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想不看,主动过来送死啊!
不然何至于搞得这样狼狈,心中悔意顿时骤起。
陈牧这边在获胜之后,实在是受不了人们对他的恭维,随即目光很快就看到那个一言不发,满脸苦色的犬上三田耜身上。
看着其满脸懊悔的样子,陈牧饶有兴趣的用东瀛话对着犬上三田耜说道:“现在你还想要比什么吗?这样说不定还有机会从我这赢回些什么。”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犬上三田耜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还比?自己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惠日大师,现在都甘拜下风了,这让自己还怎么和你比啊!
总不能再带人上去挨顿毒打吧。
而陈牧既然问询其此事,犬上三田耜也不能说不回答,只能低着头
,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道:“你赢了,想怎么处罚自当悉听尊便,我东瀛武士,绝不会有任何怨言。只希望你能遵守诺言,不要将此前听到的隐秘说出才是。”
犬上三田耜想到自己与陈牧的恩怨,怕是不见点血是难以消除的。
说着将腰间断刃掏出,当着陈牧的面就要自裁。
若非薛礼眼疾手快拦住,陈牧今日就要看到尤为经典的东瀛人常常表演的切腹大戏。
就在薛礼将犬上三田耜的断刃踢到一边之后,陈牧看着犬上三田耜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这些东瀛人都是什么毛病啊,怎么一输了,就动不动切腹,切腹的,怎么切了就舒服了?”
陈牧虽说看不惯东瀛人的这等做法,但对于犬上三田耜这货说死就死的这种果断态度,倒是也还算是敬佩。
至少他都知道,若不牺牲自己,怕是很难和解当前局面。
但陈牧那里会计较这些,况且,他要是在这乾元书院中切腹,待会那血渍自然要落在那昂贵的红木地板之上,这可是贵的很呢!
这让人怎么能不心疼。
犬上三田耜看着陈牧的眼神,嘴上说道:“那你要我怎样?”
陈牧想了想,又看了看犬上三田耜,随即问道:“其实你也不用急着死,刚才那大师不是说了吗?我帮你们保守秘密,将来东瀛的市场……”
陈牧说道这故意不将后半句说完,因为他知道,犬上三田耜也不是个傻子,自然能听出自己想要做些什么。
犬上三田耜心眼本来就小,已然和陈牧结仇,他怎么可能轻
易放下,随即不服气道:“这你与惠日大师的赌约,与我犬上三田耜有何关系,再说,我犬上三田耜可没有大师那么高的声望,我又不能帮你做什么事。”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即便是头病牛,他最终都可以当做肉食果腹,何况你还是健康的人呢?”
惠日听到陈牧的这个比喻,脸上猛然露出苦笑,那里有人会将活人比作牛马的,更何况还是病的,这让惠日都有些无奈。
随即他也当出言劝说道:“御田君,你家的势力可不比我弱,若是陈公子未来能帮你当上御田家的家主,你不是就能帮的上一些忙了吗?”
惠日这明里是在告诉犬上三田耜自己的身份,暗中却是暗示陈牧,这犬上三田耜的身份着实也不一般,希望陈牧能够好好利用。
陈牧也没想到,单单这一次接触,倒是让这惠日肯如此为自己出力。
随即对着犬上三田耜继续说道:“大师说的也是,这样吧,你也不着急,我那一个要求也不是说立刻就要让你完成的,日后说不定你当上家主之后,我还真需要你帮我一下呢!”
犬上三田耜听到陈牧现在打起了这个主意,自己脸上也有些不好看。
家主,那有他们说的那么容易,就自己这吊儿郎当的样子……
犬上三田耜被此事瞬间拉入了旧事之中,倒是暂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