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陈牧这般问他,自然有些尴尬的解释道:“陈少爷,其实吧……那个……”
说着便将这几日李承乾在乾元书院中的境况与陈牧诉说一二。
陈牧听着听着眉头,眉头也微微皱起,对于在书院内被孤立的这种事,陈牧在未来也曾听闻过,这对于学生来说,那可是极为痛苦的事情。
没想到在这古代竟然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随即对于房玄龄说道:“房老,若是这个样子,阿乾可能还真不太适合书院生活!”
房玄龄根本没有意识到此事的问题有多严重,反而觉得陈牧此举无为有些惯着李承乾,立马一本正经的说道:“求学之路本就枯燥乏味,少爷他日后可是要继承老爷家业的人,怎么能连这些都忍受不了呢?”
陈牧听闻说继承家业,顿时笑出
声来。
自家岳父能有什么家业可谈啊,不过就是一县之长,那都是皇家恩赐,日后他这儿子若想有所作为,还是要靠自己的。
继承家业,怕是没有什么可取之物。
陈牧笑道:“房老,其实吧不是我说,岳父那点家当,实在不值得阿乾费太大的苦功,我想岳父大人也只是希望小乾能够学些本事,日后才不便在其成年之后没有什么作为罢了。”
“而本事这东西,又非仅仅只有读书这一条路,三百六十行,那一行不是都能换一口饭吃,更何况,日后即便再不济,不是还有我在吗?”
房玄龄此刻也有些气急,倒是忘了陈牧现今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呢。
所以他更加不清楚,李承乾要继承的家业,是多么重要。
若是让他得知,他口中的小乾将来可是要当这大唐的皇帝,就算他陈牧再怎么护着李承乾,也不会说出这样话吧!
但由于现下不是与陈牧坦白一切的时候,房玄龄这才拉着脸说道:“陈少爷说的是,但走仕途却是最为简单且光荣的事情,老爷当然希望他也能步入官场呀!”
对于这古代人偏爱走仕途这一看法,陈牧虽说不能苟同,但却也无力反驳,毕竟就算到了现今,考公务员不还是当代青年极为看重的一条捷径吗?
陈牧属实没有什么好的论据去折服面前这个对仕途极为向往的老人。
想来他当年为了走这仕途,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是。
如今自己若是直言这个观点的错误,且有拿
不出任何强有利的证据,怕是这个老头不免会因此与自己闹翻,这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陈牧在细想了一下之后,只能对着李承乾安慰道:“小乾,其实吧,在书院读书对你确是很有帮助,至于你所说的其他同窗与你都没有共同话题的事情,这其实很简单的,你不妨……”
说着陈牧小声的在李承乾耳边絮叨了几句,本来一脸痛苦的李承乾听到陈牧给他出的主意之后,瞬间面露喜色,那皱成一团的脸渐渐都舒缓了一些,嘴角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姐夫,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谁知道你这书院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
李承乾话还没说完,陈牧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其不可将此事说出。
李承乾看后,马上心领神会,将要说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
陈牧也笑着问道:“那么你现在可还愿意回到书院去吗?”
李承乾一听,顿时嘴咧的犹如小丑一般说道:“当然愿意,只要姐夫所说乃是实言,即便我在这书院待一辈子又有何不可!”
“尽说胡话,好了,那你就与房老先回去吧,此事日后自会见分晓,所以你可别太着急。”
陈牧这话刚说完,李承乾便立刻催促起房老让其快些带自己回到乾元书院之中。
这让一旁的房玄龄也有些摸不透,陈牧到底说了什么东西,怎么就能让这连自己都束手无策的太子竟然能变的如此听话。
因此房玄龄的带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