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堆笑的对着惠日说道:“若有大师随行,我等定能收获颇丰。”
话虽这么说,犬上三田耜心中却开始思虑到时候该怎么嘲笑陈牧的乾元书院了。
看到犬上三田耜这个表情,惠日自然明白自己的推测应该是没有什么毛病。
这犬上三田耜定然是又在外面惹祸了。
所以惠日对着独自沾沾自喜的犬上三田耜说道:“先说好,御田君,此番前去,我只是与你向大唐有学之士探讨学问,若是你还要搞其他的幺蛾子,那只能恕我惠日立即动身离去。”
惠日的这番威胁,其实对于犬上三田耜并不怎么管用。
动身离去?笑话,若是凡是都是那么简单的话,那世间的很多恩怨就不会那么深了。
只要惠日随着犬上三田耜一同去了那乾元书院,那不论惠日倒是怎么想,怎么做,犬上三田耜总能将自己想要做的办好。
到时候就算惠日
在与不在那又有何妨呢?
虽说犬上三田耜这么想,但现在毕竟还没有前往那乾元书院呢。
所以犬上三田耜还是要装着无辜的样子说道:“大师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把我御田锹当做什么人了,此番前去,我当是不忘初衷,好好向大唐有学之士探讨一二。”
虽说惠日对犬上三田耜的话并不太相信,但既然人家都这么承诺了,惠日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逼着他签个保证书吧!
所以惠日当时面带苦色的点了点头,便不在与犬上三田耜多说其他。
想到明日要随犬上三田耜一同与大唐之士探讨学术,他此刻的内心也有些动荡。
这可是他最为向往的事情了,为了能够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他当时上楼好好调整自己的心境。
以便明日,用最好的状态,与大唐学士共同在学术界畅游。
而对于犬上三田耜来说,明日却并不是什么东瀛大唐的学术研讨会,而是他可以一血前耻的最佳舞台。
所以就在惠日上楼之后,犬上三田耜的脸上的无辜在此换上了那诡异的坏笑。
单从这笑容上看,这犬上三田耜就没有憋着什么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