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带着人在陈府外叫嚷了许久,然而陈府的大门却依旧紧闭,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无视便是最大的侮辱,这让长孙冲更加感到气愤。
若非怕惹出不必要的事端,他都想直接带人冲进去了。
本想着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乡野小子留些面子,谁知道此人却如此不识好歹,待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的长孙冲,最终还是下令将大门撞开,准备就此冲杀进去。
他也想过后果,虽说此后必然会遭到些责骂,但只要自己真能从陈牧家里将禁书带出,到时候也能将功补过。
然而就当这些衙役听令,准备冲门之时。
陈家的大门之上却打开了几扇小窗,露出了陈牧的身影。
说来陈家竹园的设计也不同与平常的富足人家,在这大门围墙之上,设有一层可容两人通过的过道,为的就是防止这类事情的发生。
此前陈牧虽说未怎么用过,那也是因为一直都未曾想过,有人真敢光天化日的打上府来。
因而这事也一直被陈牧所遗忘,直到上次薛万彻找上门来,这才让陈牧有了些许危机感。
为了以防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这才让下人将此地打扫出来,不曾想现在竟然派上了
用场,你说这巧不巧。
府外的长孙冲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随即对着里面的陈牧大声喝道:“姓陈的,快快打开门来,没看到我带着的官府衙役吗?难道你想与官家作对吗?”
长孙冲不愧是长孙无忌的儿子,一说话就将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想要用官府的权威让陈牧就范。
然而陈牧可不吃长孙冲这套,什么官家衙役,在他看来,无非就是些上门寻事身着狗皮的一些杂碎,说来连这蓝田县的地痞都不如。
至少人家就算是来惹事,那也不会藏着掖着。
而这长孙冲却一味的让自己开门,这是作何道理,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吗?
随即陈牧问道:“你是谁啊,让我陈家开门就开门,你当我这竹园是客栈驿舍吗?难不成还要夹道欢迎你?”
长孙冲一听便也怒道:“你府中藏有禁书,此乃大不道,光是这件事,便足以给你定罪抄家,如今让你开门,无非是想让你颜面上好看一些,你可莫要不识好歹。”
陈牧虽说为人大度,但对于威胁却也从来不曾妥协,即便当日薛万钧那般杀气,都没有说让陈牧害怕,更何况长孙冲这等享受惯了锦衣玉食的富家子呢。
对于长孙冲的这般
说辞,陈牧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出言讽刺道:“禁书?真是笑话,我陈家有禁书你怎么能知道?再说了,就算是有禁书又于你何干?”
“我劝你还是从那来回那去吧,别在这大喜的日子,给人添麻烦!”
“你说这大过年的,你到我这寻什么乐子,到时候伤着了,送了命,岂不给你家多添烦忧不是。”
然而长孙冲本身嚣张惯了,听到陈牧这般讽刺自己,哪里能受得了,随即怒火更甚,对着陈牧大喝道:“贼子,你莫要张狂,若你再不开门,我可就下令破门了。”
所谓好言难劝送死的鬼,陈牧对于这等不知深浅的毛头小子,属实是没有半分好感。
虽说自己这个年纪,倒是与他也相仿,但总的来说也算个穿越人了,真按阅历算年纪,怕是李世民都难以比拟呢。
而这长孙冲,在他看来,无非就是比李承乾更加顽皮了一些,对于这样的人要么不理他,要么就像是打癞皮狗一样,一次性打服了才行,不然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陈牧索性别也不再理会,他倒是要看看这纨绔到底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然而长孙冲见到陈牧不理自己了,也不再想什么后果责罚的事情,随即下令,让
这百余人列队,就要冲进竹园。
见府外人似乎要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