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牧依旧没有办法,那将士便又要起身。
陈牧当即将其按住,同时冷着脸骂道:“你们这些军伍之人怎么都是这副急脾气啊,我的话这不是还没说完吗?”
见陈牧似还有话要讲,那人方才冷冷的说道:“既然陈少爷没有办法,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牧看着那人说道:“你这冻疾已然有些时日,算的上重症了,这样的病症,我是没办法立即治好的,但是若是比你这症状轻些的,我倒是还有些办法。”
那人一听,这才又坐下,因为在军中像他这么严重的倒是也就那么几个。
大多数人也只是初患此症,听陈牧有方法,他自然也心中大喜。
那人便着急的张口问道:“陈少爷你说的可当真?”
“当真,你放一万个心吧,我陈牧从来都不说大话,既然说有此法,就定然能助你解决这个问题。”
那人一听瞬间大喜,还未等陈牧反应过来,那人便立即跪倒在地。
对着陈牧深深一拜道:“陈公子若真能将此法献出,末将薛万彻愿替北方上万将士谢过陈少爷大恩。日后但凡有用的上薛某的,末将定然不会推辞。”
陈牧听后便笑着说道:“你个领兵打仗的,我能用的上你什么,难不成你还指望我造反不成。”
虽说陈牧这是玩笑话,这薛万彻却当真了,随即冷言道:“若陈少爷真有此意,末将只能用自己的性命换这东西了。”
说着便准备拔剑自刎,这
着实将陈牧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傻啊,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再说你以为你的命值得我稀罕吗?”陈牧骂道。
“可是……”
薛万彻还要解释,陈牧却是扭头说道:“若你再这个样子,我倒是还要考虑一下,这法子到底该不该交给你。”
薛万彻顿时懵了,赶忙说道:“陈少爷,男儿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您怎可反悔啊?”
“你还别这么说,我还没过及冠呢,还算是个孩童,你可别用你们大人那一套说辞来说我。”
陈牧随即将年龄抬出,却是耍起了无赖。
薛万彻听闻,也有些头疼,只好谢罪道:“是末将说错了话,陈少爷别生气了。”
看着堂堂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此刻在自己面前却是如此低声下气的,这让陈牧觉得有些好笑。
却也接着说道:“好了,不逗你了,你这个人啊,怎么这么经不起玩笑啊!”
薛万彻一听陈牧是在逗他,无奈的说道:“陈少爷,咱能不玩了吗?这军中之事,怎可儿戏呢?这可是关系上万条人命啊,而且……”
“好了,你别叨叨了,听得都快烦死了。早知道就让刚才那个木头和我聊了,至少他没你那么话多。”
见陈牧提及刚才那人,薛万彻这才闭上了嘴。
随后陈牧在看完薛万彻身上的病症之后,心中也有了治疗此症的方案。
随后也没顾忌薛万彻的想法,硬是替其将身上所有伤处都一一治疗了一遍,
然后为其换上新的绷带。
直到将身上所有伤处都包扎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嗯,这样大概就行了。”
而薛万彻此刻丝毫都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这点伤,心中依旧牵挂着陈牧刚才所说之策。
刚才陈牧一直专心致志的在给他治病,以至于薛万彻也不好开口打扰,见现在陈牧忙完了。
赶忙开口问道:“陈少爷,你说的能抵御冻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陈牧正要给他解释之时,下人已经从库房将东西取来。
陈牧将那东西拿到薛万彻眼前,这才说道:“你自己看就是了。”
说着将下人端来的木盘放在薛万彻面前,只见上面放着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木盒子,单看其外貌还真看不出什么端倪。
但薛万彻此刻心中却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