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牧之所以这么火急火燎的离去,那也是因为自己对于房玄龄要离去的这个事实着实有些接受不了。
说来只因为一份书信,陈牧就要失去如此重要的一个人,这让陈牧对于李世民也有些不满,即便说他有可能成为自己未来的岳父,那也不是陈牧能够接受的了的!
可事实现今就摆在眼前,就算自己对房玄龄再怎么不舍,人家房玄龄的心早已回到了长安城内,陈牧就算再怎么不舍都难以挽回。
即便强行挽留那也无济于事,反倒是增添双方的负担,与其这样还不如皆大欢喜的分开,这样对于日后,两人也好再次相见,不至于那么尴尬。
而且陈牧也并非一个薄情之人,如今这房玄龄既然要离开,陈牧也想着给这家伙送一份大礼,以表达自己对房玄龄这段时间为乾元书院辛勤付出的酬劳。
因此就在房玄龄将要离开之时,陈牧便带着一大队人前来。
房玄龄见到陈牧身后跟着一群人,也感到有些奇怪,他以为陈牧所说的礼物,就是叫一群人来给自己送行,让自己这番离去隆重一些。
故而下车走到陈牧面前笑着说道:“陈公子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你这让学子们都回去吧,这不是耽误他们学习吗
?”
陈牧见房玄龄这都要走的人了,对学子们还如此上心,可见这货是真把真对乾元书院上心了,若是这样,自己今日的这番举动倒是也不为过。
因此陈牧笑着对着房玄龄说道:“房老说的这是什么话,谁说我是耽误这些学子学习了,我只不过想要给他们找一个更好的学习环境而已。”
房玄龄一听,顿时感到有些诧异连忙问道:“这是何意?难道陈公子是想着带学子们外出实习吗?”
说来这个实习的概念,也是房玄龄在乾元书院中,被陈牧给强行灌输的,而这第一批执行这项任务的也是那些偏向于外业的学府。
陈牧见房老说起此事,却突然摇头笑道:“那倒不是,这些不过是您乾字府的学生,学得都是诗书礼仪,这要让他们去哪去实践增长见闻啊!”
见不是自己所想,房玄龄又问道:“那陈公子是什么意思?”
陈牧随即指着这些学子说道:“房老此番入京自然是要官复原职,您离开这么久,想来自己的用的趁手的手下也被调换的差不多了,为了让您能够更快的进入工作状态,我想着也该给你配些熟悉的人手才是,这些学子说来都是您手把手带出来的,想来对于他们的能力您也熟悉的很,
那么若是将这些人给您,这对您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房玄龄一听,陈牧的意思竟然是要让这些学子都跟着自己回长安,这让房玄龄都大为震撼,要说面前的这些人,都可谓是一等一的良木,房玄龄见之都欣喜的很。
此前他也不是没想过将这些学子带走,可是想到自己离去已经给陈牧带来这么多困扰了,因为自己的离去,乾字府的任教也就此少了一个大能。
这无论是对于乾字府来说,还是乾元书院来说,也都是一大损失,若是自己再将这些好苗子带走,这不是给陈牧来了一个釜底抽薪,这对于乾元书院可是有着巨大的损失啊!
想到这些的房玄龄才没有这么做,然而今日陈牧竟然亲自将这些学子带来,竟然还口口声称要让自己带走。
这让房玄龄怎么能够轻易接受的了这样的变故:“陈公子,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陈牧见房玄龄出言拒绝,立刻脸色一变道:“怎么,房老是觉得我这乾元书院出来的学生不配与你一同进京为官吗?”
“那倒没有,陈公子多虑了,要说这些学子的能力,老夫自然认可,只是要是老夫这么轻易的将乾元书院的核心学生带走,这书院日后该如何是好?”
陈
牧见房玄龄是这般担忧,随即笑道:“房老想这么多干什么,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