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段时间,陈忠也是快要为了陈牧跑断了腿,因为陈家现如今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越做越多。
不仅要处理各地商贾与陈家酒水上面的生意,陈忠还要替陈牧负责皇商应尽的义务。
虽说这皇商的名声听起来很大,可其要办的事情也很多,不仅要处理好皇宫内所要的物资,还要准时将货物送到。
但凡送入宫中之物还必须是精品,不能有任何瑕疵,刚是这些就足够让陈忠忙的焦头烂额。
即便说陈牧已经派了足够的人手给陈忠指挥,可是陈忠这个什么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别人做事他总是不放心,故而才让自己累得犹如一只死狗。
而且即便在外面忙完之后,回到陈府,府中琐事也要他操心,总归身份还是陈府的总管,故而陈忠除了睡觉之外,几乎没有一日清闲。
现如今陈牧有突发奇想想要开个钱庄,作为陈府下人,陈忠也没有对少爷发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而是尤为上心的对要开钱庄的具体事宜进行了细致的探查,毕竟这与钱沾边的东西,其中猫腻就有很多。
但由于现在陈牧在这蓝田县的名声,即便是县令都为之让步,故而陈忠为
陈牧办理这钱庄手续便显得极为容易。
基本上就没遇到什么难事,不仅将钱庄的选址定好,就连需要办的手续也一同处理完毕。
陈牧在从陈忠这里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心中也颇感兴慰,要说来陈家的这些下人里,陈牧最看重的就是陈忠了。
并不是因为他年纪大,懂得多,而是他办事向来不用陈牧操心,即便将府内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他也会尽心尽力的完成。
这也是陈牧会将自家的事情都让他去处理。
然而今日在见到陈忠的时候,陈牧却发现这个老头头发竟然出现了一丝银丝,这让陈牧顿时感到有些惭愧,如此忠仆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也老了。
想到这老头为了陈家几乎劳碌了大半辈子,陈牧的心中也感到有些惭愧。
因此这次在见到陈忠之后,陈牧和善的问道:“陈叔,你在陈府也干了有十几年了吧!”
陈忠也是第一次听到自家少爷这么叫自己,顿时感到有些惊恐:“少爷可不敢这么称呼老奴,这可折煞老奴了,老奴在陈府算上今年已经有二十三个年头了。”
二十三年,这对与一个人来说,算的上把最好的年华都贡献出来了
。
没想到这陈忠竟然在陈府待得时间比自己岁数都大,陈牧不由的觉得这个老头足矣得到自己的尊重。
因此对于陈忠的话他也是摇头说道:“陈叔你也别过于自谦了,你虽说是我陈府的下人,但这些年来为了陈府夙兴夜寐的我陈牧都看在眼里,因此这声叔你绝对有资格承受。”
见自家少爷这么说,陈忠也不知道怎么了,眼中竟然挤出些许泪水,想到今日竟然能让自家少爷心甘情愿的称呼自己一声叔,这即便让他死都值了。
而且自己也是从小看着陈牧长大的,要说情感上,将陈牧视为自己亲生子侄也毫不过分。
因此怀揣着这样的情绪,陈忠这才勉强接受:“少爷,您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又要吩咐老奴去做,您直说就是,老奴即便是死也是陈家的忠魂。”
在感受到如今的氛围有些奇怪,陈牧赶忙说道:“陈叔可不兴乱说,什么就死不死的,你老可要活着看我娶妻生子呢!”
听到陈牧这话,陈忠也是微微一笑,说来他都不敢奢望这些东西,毕竟在作为下人那一天开始,他的命早就不属于自己了。
可如今陈牧非但对他入亲人一般,而且今日还
不顾及身份称呼自己一声叔,你让陈忠怎么能够抗的住。
陈牧见这老头似乎因为自己的一番话有些太过激动了,这才接着说道:“对了,陈叔有没有想过清闲一下,我给你找个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