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所以我到是不用太过担心,但事情的复杂程度却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想像,我现在似乎都没办法阻止驻颜术,一边是苏江雪姨妈的命,一边是五位罪无可恕的人的命,选哪边吗?这样想来,我是不是该帮左道人一把,说实话,我有些迷茫了。
我问仕缘:“大师,五位天罚之人的命和一名也许被人忽悠了的普通人的命,该如何选择?”
仕缘想都没想便说道:“天罚之人该由天罚,被忽悠之人也是自作自受。”
仕缘说的有些不通情理,却十分合理。
我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我出了报国寺直奔骊山别墅,保安帮我联系了姨妈,姨妈听到我的声音明显有些惊慌,而就在此时,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道:“让他进来吧,正好把事情说清楚了。”
姨妈迟疑了片刻后对保安道:“叫他进来。”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尖又细,有点像老鼠的叫声,所以我一定不会听错,那是左道人的声音。
别墅的院门和房门都开着,看来姨妈故意给我留的,我刚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的左道人。
那天夜黑,我并没有看清楚左道人到底长什么样,此时光线正好,也终于看清楚了这个人渣,他不仅声音像老鼠,就连长相也像老鼠,还留了俩左如老鼠须般的胡子。
姨妈坐在沙发上抽车一只女士香烟,脸色低沉,并没跟我说话。
左道人先开口:“你小子真的可以,居然查到这了,我还真是有些小瞧你了。”
左道人有恃无恐是因为他捏着姨妈的命,所以他完全不怕姨妈中途反悔。
我:“你这忙里忙外的可是没少操持,我真是想知道你到底赚了多少钱,这个局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左道人看着姨妈笑道:“不多,区区3000万,你评评理,我花的心思是不是值这个价?”
我点了点头道:“还真是不贵。”我转而问姨妈:“姨妈,你知不知道这驻颜术需要牺牲五个人的性命才能完成,你不觉得自私吗?”
姨妈脸色十分阴沉,说话的声音很冷。
姨妈:“知道呀!五个罪无可恕的天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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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每个人都该死。”
我:“该不该死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能决定的。”
左道人哈哈大笑,说道:“既然我们不能决定任何人的生死,那我的命你也无权拿走对吧!”
我:“左道人,我与你有本质的区别,你不用以此来逞口舌之快,现在既然话说开了,那我也把话撂这,这个驻颜术的仪式你完不成,姨妈,我也只能对不起你了。”
我说完就从挎包中拿出金钱剑,这左道人居然敢露面了,我就不可能让他轻易离开。
左道人哈哈大笑,站到了姨妈的身后对姨妈道:“江容,他要杀我,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我也终于知道了姨妈的真名,江容!
姨妈站起身来,指着我道:“离开我的家,不然你一定会后悔,我不管你是什么级别的道士,只要你敢动他,我耗尽家产也追你到死。”
我丝毫不为所动,举起金钱剑道:“姨妈,人命关天,如果我一人的死能换其它五人的命,我到是真无法为。”
姨妈怒道:“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他们五个人都该死的,都是大恶之人。”
姨妈说话间,已经将自己的假发套摘了下来,又擦掉了脸上厚厚的粉,露出来原本满是黑斑的脸。
我大惊道:“姨妈,你这是?”
姨妈声音变的十分可怜,说道:“一年前,我就得了这怪病,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纵然我有这万贯家财又能如何?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
最后两句姨妈加重了语气。
我实在没想到光鲜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