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偷腥还
是偷人,你比朕清楚!”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说完,猛然起身,对着殿外喝道:“明日,将昭狱最好的牢房收出来,让这位红霄坊的花魁进去住上一住,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出来!”
闻言,窈娘眼中闪过一抹惊慌,闭上眼睛,哀苦道:“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李辰抚摸着她饱满红润的唇瓣,狡黠道:“你这么美,朕怎么舍得杀呢?”
“朕甚至觉得,牢狱里翻云覆雨,比在这里更加刺激,你觉得呢?”
“无耻!”窈娘破口大骂,羞愤难当,脸色通红。
想起刚才的暴雨侵袭,越发觉得面前的暴君简直就是变态。
可是她却不能屈服,更不能说出背后的秘密,不然死的人就是自己和父亲。
交代完毕,李辰就像个xx无情的渣男,直接穿上衣服,出了养心殿。
皇城外。
沙尔汗奥卢府。
本应该安静祥和得夜晚,后院最隐蔽的厢房里,却传来一阵阵轻微挖掘地道的声音。
每每到了子时,边走两辆马车,装满泥巴石块,从府邸的后门偷偷摸摸驶出,却在两三个时辰后,载着另一种泥浆返回。
日复一日,
足有半年之久。
府邸密室中。
沙尔汗奥卢坐在正坐上,看着下方两位大人道:“密道不出半月便能全部完工,神道大计将成,可喜可贺!”
白虎闻言,脸色如常,端起茶盏,冷冷道:“只要没有人从中破坏,这一次,定能将狗皇帝送到无间地狱。”
闻言,沙尔汗奥卢笑而不语。
纳兰漠河瞬间不乐意了,戏谑反笑道:“到底是谁坏了大计,沈镇海非但没抓回来,还被狗皇帝一窝端!”
“要不是你鲁莽,不问青红皂白杀了一个锦衣卫,狗皇帝会顺藤摸瓜找到留白楼?我们用的着藏身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白虎眼眸一深,凛冽道:“你这是在怪我?”
“难道不是吗?”纳兰漠河不甘示弱。
沙尔汗奥卢赶忙起身,做起了和稀泥的工作,劝慰道:“两位都消消气,不过都是小事!”
“现在,所有的罪责都已经推到李睿的身上,两位何需如此动怒!那位大人应该已经下手了,两位暂且宽心便是。”
话音落下。
白虎和朱雀相互对视一眼,齐齐冷笑,不发一言。
心中却又相互腹诽骂对方是个废物,待到大业之后,定要将对方置之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