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师兄,你是怎么战胜那几个对手的,快给我们讲讲!”
“楚师兄,你真的是炼气初期?”
“楚师兄,除了修行以外,你能不能也教教我们法术啊?”
灵鸢之上,一群少年围着楚阳七嘴八舌地询问,就连许红衣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想要知道楚阳为何会如此厉害。
“哎,问那么多干嘛呀,你们也想像楚老弟这么强?那得先交学费才行!”
张伯仁乐滋滋地清点完了灵石,见状立刻挡在楚阳面前,生怕他一个心软,毫无保留地把个人的所有情况全部公布于众。
“我的确是炼气二层。”
楚阳向众人简短说了几场战斗的情况,这几场战斗也的确乏善可陈,没有什么值得赘述的。只能说那些对手看到自己是四岁多的小孩,心存轻视,所以才会落败。
众人都不肯相信。
如果说刚开始的两场,楚阳的对手只是炼气二层、三层弟子,因为大意落败,还可以理解。
那后面的炼气四层、五层呢?
又岂是“轻视”能够解释?
楚阳不想回答,只能任由他们揣测了。
半晌后。
灵鸢缓缓降落在青秀峰上。
众人抬着依旧昏迷的孟忘昔下了灵鸢,与许红衣道别,一边走,一边还激烈议论这次的问道台试炼。
许红衣收起灵鸢,望着楚阳远去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楚师兄!”
“听说你大获全胜了?”
“太厉害了!”
楚阳刚回到静室坐下,正在疑惑于张伯仁神秘兮兮地掏出几十枚灵石想干什么,便见满身泥水的秦虎光着脚丫子、兴奋地跑了进来。
张伯仁一看到秦虎的模样,眉头便皱了起来,满脸不悦:
“不是让你修炼吗?”
“又出去玩!”
“看看你的脚,全是泥,还往地上踩?一踩一个脚印!”
楚阳原本也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摇头笑了笑而已,可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张伯仁的嘴巴,陡然间站起身来:
“你说什么?”
张伯仁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脸颊立刻涨红,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我,我没说,没说什么……”
“再说一次!”
张伯仁哭丧起了脸:
“是我错了,不该教训秦虎的,对不起,我向他道歉。”
傻愣愣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秦虎,顿时冲张伯仁扮了个鬼脸,呵呵呵傻笑起来。
“你把刚才说秦虎的那些话,再重新说一次。”
楚阳神情无比严肃。
他似乎隐隐约约间抓住了什么,可是一时之间却又捉摸不定,只能让张伯仁再说一次。
“不,不是让你修炼吗,又,又出去玩,看看你的脚……”
“停!”
张伯仁的嘴巴傻呵呵地张着,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呆呆地望着楚阳,不知道对方要搞什么名堂。
许久后。
张伯仁的腮帮子都酸了,涎水都从嘴巴里淌淌下来了,才终于等到楚阳再次说话:
“你们先回去,我需要想点事情…”
看到对方眉头紧皱、心事重重的模样,张伯仁也不敢多问,扯着依旧懵懂的秦虎,悄悄离开房间,顺手还拉上了房门。
楚阳默默坐回床上。
对着镜子,嘴唇无声开合,他反复地说着两个字——一个是“救”,一个是“脚”。
没错。
当他看到张伯仁说出那个“脚”字时,陡然觉得这口型似乎有些熟悉,再仔细确认后发现,竟和老疯子那晚的口型高度相像!
难道……
老疯子那晚说的不是“救”,而是“脚”?
经过照着镜子反复比对,他终于确信,老疯子对自己说的,的确应该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