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神秘吗?”我无语道。
“哎,你不知道,”元宝明明今年才十八,却一脸老成的告诫我说:“等兄弟你以后结婚了就知道了,咱们男的,可不能没有小金库啊。”
把头和李爷谈了约摸一个小时,出来后能看出来,李爷的气明显消了很多,最起码脸色没那么难看了。
“还没吃早饭吧李爷?要不等下在这里吃吧,”我给老人上了根烟。
“不了,白天还有事儿忙,你们吃吧。”
我弹了弹烟灰,随口笑着问:“李爷啊,你见多识广,知不知道”水官儿”是什么意思?”
他拿着我的烟,也没点,当下眉头皱起。
“水官儿?你说的是火官儿吧,怎么,你见过他们?”
“他们?什么意思李爷。”
他皱眉说:“这是住在马村的一小撮人,1942年闹大饥荒,迁移到洛阳这里的,我听我一位老朋友讲过,这伙人靠采药为生,他们祖上,是明代云南大理国的土司。”
“小子,打听归打听,你不要惹这些土司后代。”
“怎么?你招惹他们了?”
手夹着烟,楞了有几秒钟。
我赶忙摇头道:“没有,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