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免费的抄手。对花钱的客人就更热心了。李家的家训便是与人为善,老妇人也是这么教导儿子孙子的,可不敢随便得罪人。”
从这一心维护李婆子的牙行掌事就能看出来,李婆子确实是个与人为善的人。
既然不是因为仇家捣乱,那就是因为利益李婆子才遭逢大难。
定然是李婆子在不知不觉中动了别人的蛋糕,才被特别针对。
“你的饭馆附近可有同类型的铺子?”沈姑姑又问。
这一个问题像是点燃草垛的火星,瞬间让李婆子脑子炸开,可下一秒,她眉头又紧紧拧了起来,“回两位贵人,老妇人的李家饭馆附近只有两家卖吃食的铺子,一家叫五兄弟糖水铺,是卖糖水的,另一家叫福运酒楼。”
糖水铺与李婆子卖的吃食完全没有冲突,挺李婆子讲述,她就是做广大普通百姓的生意,百姓为的就是填饱肚子,李婆子的饭馆味道好又实在,光顾的人自然就多。糖水铺子大多光顾的都是孩子们,或者是买给孩子吃食的一些大人,这糖水铺就排除了。
剩下就是这家福运酒楼。
李婆子愕然都抬头,“贵人,总不会是福运酒楼吧?在这家酒楼吃上一顿可不便宜,有这钱,都能在老妇人的饭馆里吃上五六顿了。”
李家饭馆与福运酒楼看似招待的客人层次好似不一样,但这七贤街的客源真的这么分层这么明确吗?
沈姑姑没再问,但是福运酒楼已经成了她最怀疑的对象,沈千歌心里也是。
若是这福运酒楼做的,而且用的还是这种手段,只能说明这福运酒楼身后的人家不是不方便露面,就是没有真正实际的权力。不管是哪一样,这饭馆沈千歌买下了都不怕与福运酒楼硬杠。
“李婆子,若是无事可否带我和姑姑看看你的饭馆格局。”沈千歌道。
一听到这话,李婆子眼睛就亮了起来,两位贵人这是有买她饭馆的意向,否则不会出口说这话。
李婆子连连点头,“这有何不可,若是贵人不忙,老妇人现在就可以领两位贵人前去,实在是我儿等着卖铺子的钱买上好的药材治病,否则老婆子如何真的舍得卖了好不容易攒下的家业。”
一行人从李家饭馆院子的后门进去,牙行的掌事也跟在身后。
一进李家饭馆,沈千歌就对这间铺子很满意。
李婆子介绍,“老妇人这饭馆原是两家院子合并的,面积要比这条街的其他铺子大一些,后院有座小院子,院子中间还有一口井,若是需要,这后院供一家人住也是可以的,旁边的房间可以做库房。”
可以看出来,李婆子很是爱惜这处买来的铺面,不管是前堂还是后院都收拾的规规整整。
大堂的门板虽然还关着,但是堂屋摆放的桌椅却擦的一尘不染,若不是真没法子,李婆子不会卖这好不容易挣回来的铺子。
让沈千歌惊喜的是,这李家饭馆不但有宽敞的大堂,还有一个二层,只是这二层李婆子并未利用,上头暂时只开了两张铺子给平日里打杂的伙计栖身。
大堂直通后面院子,厨房连着大堂,厨房旁边还有一间不大的房间能收拾出来当账房。
其实,李家饭馆整个布局与对面的福运酒楼相似,甚至因为合并了隔壁的院子,后院还比福运酒楼大上三分之一。
花四百两买到手当真是格外的划算。
沈姑姑暗中拍了拍沈千歌的手,这是同意了她购置这处铺面。
沈千歌吩咐葛嬷嬷,“嬷嬷,你带着小厮与掌事的跑一趟衙门将这间铺子过户吧。”
李婆子一听激动地给沈千歌沈姑姑跪下,她潸然泪下,“多谢二位贵人肯相信老妇人!贵人的大恩老妇谨记在心!”
沈千歌立马将李婆子扶起来,“说什么大恩,我们也不过是运气好捡个漏,你快拿着银子给你儿子看病去吧。”
李婆子给了地契房契,拿